╔☆→—————————←☆╗ ┊小说下载尽在 书本网 ┊ ┊ http://www.bookben.cn - 手机访问 m.bookben.cn ┊ ┊             ┊ ┊【本作品来自互联网    ┊ ┊    本人不做任何负责】┊ ┊             ┊ ┊ 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 ╚☆→—————————←☆╝ 《鼠猫同人重生之挽回你的爱》作者:钰泽昭焉 文案: 白玉堂与展昭的同人小说。白玉堂与丁月华的洞房花烛之夜,展昭重生了,重生到四年前,白玉堂盗取三宝,展昭奉命捉拿白玉堂进京之时 内容标签:强强 花季雨季 情有独钟 七五 搜索关键字:主角:白玉堂,展昭 ┃ 配角:两只的亲朋好友 ┃ 其它:鼠猫 ==================   ☆、第一章      满天星辰,陷空岛热闹非凡,今天是锦毛鼠白玉堂与丁家三小姐丁月华的成亲之日,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都被邀请而来,御猫展昭也不例外。   “白兄,今天是你洞房花烛之日,恭喜你。”展昭的眼神有些黯然。   白玉堂瞅着展昭,神色自若,今天他白玉堂穿了一套红色喜服,称得面若桃红,他道,“展猫儿,我们好友多年,今日爷成亲,你怎的只送来一坛女儿红。”   展昭听得他对自己的称呼,笑笑道,“玉堂,正是我们好友多年,我才知道你真正喜爱的是什么,这一坛女儿红也不损我们多年情谊。”   “哼,你这贼猫,油嘴滑舌。算了,爷也不计较了。你好生出去,入席去吧。”   展昭喝醉了,晕晕乎乎识人不清。   他独自走到了河边,凉风吹拂,展昭只觉得万念俱灰,他好想拉住那人的手,把自己满腔的话语告知他,白玉堂,我喜欢你,我展昭好生喜欢你!   水面波涛汹涌,河边临石密布,展昭踩落了石子滑了下去......   天空万里无云,树枝丫上鸟儿叫的正欢,展昭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他正躺在客栈的厢房里,望着床顶的帐幔展昭疑惑了,自己好像喝醉掉进了河里,现在是怎么回事?被人救上来了?   展昭只觉得脑袋一片混沌,陷入了沉思。   “展大人,展大人......”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展昭识得声音,是卢方的。   展昭一跃起身,前去开门,“卢大哥,怎么了?”展昭抬眼问话,看见卢方身边站着的白玉堂。   “展大人,我们还要前去开封,还是早早赶路为好。”卢方让开了一条道来。   展昭只觉得一怔,他张口看着白玉堂,“玉堂……”   白玉堂手中的扇子一甩展开,“猫儿,咋们可还没那么亲。”   展昭自知不对,玉堂此刻已然成亲,怎么会和自己在这里,还要前去开封!   “卢大哥。现在是什么年间?”展昭问道。   白玉堂手中的扇子玩耍自如,嬉笑道,“你这猫儿睡了一夜,莫不是睡糊涂了,现在是嘉祐六年。”   展昭大吃一惊,睁大了眼睛,“嘉祐六年?”他看着白玉堂的脸,怎么可能,嘉祐六年发生了大事,锦毛鼠盗三宝,自己怎么会回到了四年前。   “猫儿,别发呆了,拿好三宝,我们上路吧。”白玉堂提着扇子打了展昭一下。   展昭顿如初醒,赶忙回房拿包裹,他双手撑着桌子,手指瑟瑟发抖,老天爷,你是知道我展昭有多后悔,多遗憾,让我重来一回了此心愿的吗。   展昭眼中泛着泪光,他强忍了下来,伸手抹去,玉堂,我展昭此生定不能失去你!   “展猫儿,你还在想什么,还不快走。”白玉堂在外边催促了。   展昭一笑,伸手提了包裹,出门而去,一行六人上路了。   几人一路紧赶慢赶,终于到了开封,城内不能驰马,六人下马,白玉堂站在展昭面前伸开了双手,“猫儿,快绑了我去见包大人。”   展昭料定他会如此说,只是展颜一笑,“好,玉堂,那你可得忍着点。”   白玉堂这才发觉,自己的名字从这人嘴里说出来是说不出的好听。   白玉堂受绑,六人拉马进城。   进了开封,张龙赵虎几人就迫不及待的围了上来,“展大人,你可算是回来了。”   展昭点头,一一打过招呼,带着白玉堂进府。   没想到的是,皇帝赵祯也在开封府,展昭行礼跪拜,“属下见过圣上。”   “草民白玉堂叩见圣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他兄弟五人行礼。   赵祯初见白玉堂,对这人印象不错,一袭白衣超凡脱俗,礼数也周全。   “尔等请起。”赵祯摆手。   展昭又拜见了包拯,“大人,锦毛鼠捉拿回京,三宝完好无损。”说着把包袱递了上去。   包拯把包袱转交给赵祯查看,赵祯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求留言。   ☆、第二章      赵祯也听过传闻,自知白玉堂性格孤僻,便问展昭,“展护卫,这白玉堂对你如何。”   展昭如实说来,把白玉堂把自己关在通天窟气死猫一事老实说来,没想到赵祯听了不但不生气,反而还笑了。   赵祯问,“白玉堂,展昭一没得罪过你,为何你要把他关在通天窟里?”   “虽说没得罪,可他御猫名字犯了五爷忌讳,五爷是鼠,他是猫,猫抓鼠,可不就是得罪。”   赵祯抚掌大笑,“这么说来,还是朕的不是了。”   展昭在一边听着冷汗直流,生怕赵祯一个不高兴就要把白玉堂怎么怎么样了。   白玉堂单膝跪地,“草民知罪。”   赵祯让他起身,“白玉堂既然你不服展昭,那朕也封你个四品带刀护卫,和展昭一起辅佐包拯,保我大宋安宁。”   连同包拯在内都惊到了,只有展昭不意外,白玉堂看了眼展昭,昂首接旨,“草民白玉堂接旨,谢皇上恩典。”   “白玉堂,朕再赐你御宴一桌,三日之后正式当职。”   送走了赵祯,小厮们上下打点起来,所有人都忙的不亦乐乎。   掌灯之后,御宴摆上,包大人喝过两杯就先退了,众人这才舒缓过来。   蒋平站起身走到白玉堂面前,“小五,哥哥说上一杯你不一般,关人连带偷东西还可以混到个四品官做做,哥哥们可就没这个福气了。”   白玉堂笑着给蒋四个倒了杯酒,又给自己满一杯酒水,笑道,“四哥这说的是哪里话,弟弟有今天不是多亏了哥哥们么,小弟谢谢兄长。”   展昭在一旁看着,只笑不语,他很享受这种气氛。   蒋平听了白玉堂的话摇摇头,“这话可就不对了,你应该谢谢人家展大人。”   展昭听了,面色一红,忙摆手,“四哥可别这也说,展某什么都没做过。”   白玉堂给展昭满上一杯酒水,“猫儿,来来来,别谦虚了,要不是你,我也不会有今天,还真该好好谢谢你。”   展昭不擅长饮酒,一时进退两难,可他看着白玉堂希冀都的眼神,又不忍了,便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八月十五中秋佳节。   白玉堂到开封府任职已经三月有余,多日无事,开封府各位老爷们略显涣散。   可这日,包拯接手了个大案子。上阳县县令死于非命,刑部命包拯快速着案。   房里,“白玉堂,展昭,上阳县县里一死颇有蹊跷,本府命你们二人前往上阳县一探究竟。”   白玉堂展昭二人领命,骑马赶往上阳县。   巴蜀之地历来富庶,上阳县位于蜀中偏西,平原上阡陌,稻田绵绵,民风淳朴,山水秀丽,是块好地方。   蜀中多为阴云笼罩,平日里难得见晴天,这日竟然出了日头。白玉堂和展昭入城正值未时,见街边一座茶寮,下马将马系了,前去喝茶。   开茶寮的老头一见两人不禁一惊,今日见着如此好男儿,他笑出一脸褶子,捧出了今年新春的茶水送来。   展昭接过茶水抿了一口,只觉一股清凉之感直透肺腑,便叫着白玉堂也喝。   白五爷本是嫌弃这破落地的,可见展昭那享受模样不禁品了一口,赞叹,的确是好茶。   白玉堂有意打探,多给了些赏银问道,“老头,这上阳县是不是出了件大事?”   那老头见银子多了,不肯收,“公子,要不得这么多银子。”   白玉堂摆手,“爷问话,你如实说来,剩下的就算赏你的。”   “是。”那老头琢磨想了想,点头道,“是啊,咋们这县百年平安,可前几日县里的县令竟然无故被人杀害。”   “你们县令平时为人怎么样?”展昭插嘴问道。   老头回忆起来,不禁一叹,“程县令是说不出的好官,为人也正直。”   白玉堂和展昭面面相觑,“既然是如此好官,怎会无故被人杀害?”   “老汉我又怎知晓,只望能早日破案,还程县令一个清白。   白展二人起身,拉马长扬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求留言   ☆、第三章      白玉堂和展昭来到县衙,小厮接待了,请二人进偏厅暂等候。   不过多久,一青衣男子和一灰衣男子徐徐走出,青衣男子年约二十□□,左脸上有一小道长疤痕。   他来到白展二人面前拱手道,“在下上阳县捕头陆谦。”说完又指着灰衣男子道,“这位是县衙账房先生沐越。”   展昭同样拱手点头,“两位好。”   沐越吩咐小厮给白玉堂和展昭准备客房。   白玉堂道,“两位,不知能不能让我们看一下程县令的遗体。”   陆谦点头,“这是自然。”说着带着两人进了一处冷窖,程子昂的遗体正被放在冰之上。   展昭略懂查探之术,看了看程子昂的脸部和胸口,脸部也已经发青,胸前被大刀所刺,一刀毙命,双眼微凸,身体自然已经僵硬了。   看过了遗体,陆谦为白展二人设接风宴,展昭自然无心吃喝,白玉堂却不一样,点名了还要上好的女儿红和梨花白。   陆谦看得出,这位姓白的大人要比展大人难伺候得多。   准备了酒菜,几人入席,展昭问道,“程大人是在哪里发生了意外?”   沐越欲作答,白玉堂一扬手,“猫儿,你就别扫兴了,能不能等吃好喝好了再做询问。”   展昭瞅着他,又是这幅模样,让展昭爱不得恨不得。展昭只得作罢,入席吃菜。   一坛女儿红白玉堂喝了一大半,他提杯倒酒推给展昭,“猫儿,别只吃菜,喝喝酒。”   展昭看了眼白玉堂,微微一点头,“多谢白兄。”   白玉堂掀嘴一笑,很受用。   用过了酒菜,沐越和陆谦带着白展二人去事故发生的地点。事故发生在一条名叫雁水河的地方。   丑时刚过,上阳府的街道上根本就没有行人。微风吹起一片落叶,正巧徐徐飘到展昭胸前,展昭伸手,那枯黄的树叶一碰就断了。   没有太阳,只有乌云密布,望着深秋的天气,展昭叹了口气,什么线索都没有,这案子怎么破。   来到雁水河畔,河边就是密林,上游有高山。秋到之处,树林斑驳枯黄,落叶飘到河面之上,随着河流消失不见。案发地点也守着许多官差,伴着人声还有鸟叫,能看出,这是一处好地方。   白玉堂在一旁默默感叹着美景。   “陆捕头,距离案发有几日了。”环顾了一下四周,展昭还是最关心时间问题。   陆谦回答,“今天是第五天。”他说完指着远处的一块石头,“这就是发现县令遗体的地方。”   展昭看去,翻开鹅卵石,树枝,然而找不到任何线索。   白玉堂问道,“你们可知这附近有山寨匪窝之类的地方吗?”   沐越立刻回答,“本地面一直十分安宁,从没发现什么山寨匪窝。”   众人只得打道回府。刚走至前边街巷,展昭只听后边有人喊了一句,“前边的好友,替我拦下这个恶贼!”   白玉堂拔出画影,长剑一扬,与逃着决斗了起来,再说逃着是谁,是恶贯满盈的采花贼花冲。   花冲被拦截,心里很火,退到一边看着白玉堂问道,“阁下是谁?”   白玉堂站住收剑,“锦毛鼠白玉堂。”   花冲把刀握得更紧了,这白玉堂虽长得一副好皮囊,却惹不得。前有锦毛鼠,后有欧阳春,今天得怎么逃才是。   展昭走了过来,“玉堂,别废话,擒住他再说。”   花冲一急,大吼,“慢着,你又是谁?”   “南侠展昭。”   花冲大惊,今日莫不是真该散命于此?他扑哧一笑,“猫和鼠也会走在一起?”   白玉堂扬起画影,“废话真多,爷叫你有来无回。”   两人决战在一起,欧阳春和展昭等人只得旁观,沐越走了上来,见白玉堂和一满身是花蝴蝶的人纠缠,不禁问道,“这人是谁?”   “花蝴蝶花冲。”展昭说。   沐越点头,“难怪穿成这幅模样,花冲可是有名的采花贼,恶贯满盈啊!”   “没错,今日定要擒住他。”欧阳春道。 作者有话要说:  留言留言我要留言   ☆、第四章   来回数十个回合,白玉堂没占上风。   花冲退出圈外道,“白玉堂,我一没得罪你,二你不是苦主官差,你凭什么擒我。”   “你为人嚣张,奸人少女无数,今日如不擒了你,定要祸害百姓!”白玉堂说道。   展昭拔出巨阙走上一步,“白玉堂是官差,展某也是。”   白玉堂收剑退了下来。展昭走上去,“花冲,你作恶无数,人人得而诛之,请领教。”   花冲心下大惊,展昭的武艺比白玉堂恐怕更精一些。他查到一边破处欲做逃跑,白玉堂踮脚一跃拦截了下来。   花冲和展昭打到一处,巨阙所到之处虎虎生威。花冲受挡不住,摔落在一侧,展昭欲过去捉拿他,花冲从怀着拿出两物,从展昭和白玉堂身边一甩,长扬而去。   原来是软筋散和霹雳弹。   展昭吸了一口,只觉一股香味进入肺腑,然后脚手不稳起来。   后边几人躲掉霹雳弹,再看原地,花冲已然不见。   “猫儿,你没事吧。”白玉堂持剑走上来问展昭。   展昭单膝跪地,巨阙做支撑,心中羞怒,“玉堂,我中了软筋散,你来扶我一把。”   白玉堂把画影入鞘,单手横抱起展昭双膝,“展昭中了迷药,快回府。”   几人迅速回府。   展昭面色绯红,依靠在白玉堂怀里,如果可以,真想这样一辈子。   回到府邸,白玉堂叫人配解药,这种解药几乎人人回配,所以不难。   展昭靠在床头沉睡,白玉堂看着他绯红的脸颊,不禁伸手一摸,之后立马醒悟,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呢。他抿嘴,站起身走了房门。   到了门外,有衙役禀报,开封府又来人了。   白玉堂一看,来者是蒋平和韩彰。   “二哥,四哥。”白玉堂喜出望外,喊人。   “五弟。”两人打招呼。   蒋平问道,“展昭如何了?”   “中了软筋散,正在昏睡。”白玉堂说着,让开了道路,三人进屋去看展昭。   展昭已经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他轻轻喊了句,“二哥,四哥。”   不过了一会,就有衙役送来解药,展昭喝了,顿时感觉好多了,双手有力了起来。   “二哥,四哥,你们怎么都来了。”展昭下了床问道。   蒋平一笑,“包大人让我们来助你一臂之力。不知道你们找到什么线索没有。”   展昭摇头,“毫无线索。”   白玉堂道,“我看此事和花冲脱不了干系。”   蒋平深思,“这事先不做定论,还得捉拿花冲为上。”   韩彰点头,“就是就是,花冲一定是要捉拿归案的。”   说罢一席话,几人去前厅用膳。   膳间,白玉堂敬展昭,“猫儿,你受伤辛苦了。”白玉堂递来了酒杯。   展昭接过酒杯,闹了个大红脸,“多谢白兄。”   “我说猫儿,你真是太不小心了,竟然中了花冲的软筋散。”白玉堂打趣道。   “是太不小心了。”展昭点头微笑。   蒋平也敬展昭一杯酒,“展昭,我能否叫你昭弟。”   展昭抬眼,陷入了沉思,这种称呼还只有他大哥唤过,“好,四哥随意。”   “昭弟,这案件就多亏你了。”蒋平举杯笑道。   展昭同样举杯,“四哥多抬举了。”   “不抬举不抬举。”韩彰笑道。   展昭喝酒只笑不语。   晚膳过后,众人各自回房。   展昭的房间就在白玉堂旁边,对面是蒋平和韩彰的屋子。展昭到了白玉堂房间的桌边坐下,“玉堂,今日多谢你把我抱回来。”提到这件事情,展现微微红了脸。   白玉堂双手撑着桌子,探过头去,“猫儿,你脸红个什么劲啊。”   展昭低头,又慢慢抬起头来,脸不红了。   白玉堂挥手说,“猫儿,这没什么,我们出门在外,理当肝胆相照。”   展昭说,“玉堂,谢谢你。”   白玉堂看着展昭仰望的脸颊,一时意气,伸手捏了展昭脸一把,“猫儿,不客气。”   展昭大惊,忙站起来退了一步,又红透了脸。   他忙喊道,“玉堂玉堂,我先回房睡去了。”      ☆、第五章      白玉堂笑着送走了展昭,关上了房门,他不禁轻笑,这猫儿太好逗了些。   第二日清晨,天昏昏沉沉的,见不着一丝阳光。府中衙役又忙碌了起来,展昭和白玉堂出门询问得知,昨夜上阳县大善人彭玉良之女彭香秀被奸杀在房,今日一大早前来报的案子。   白玉堂和展昭面面相觑,心中已有怀疑。   蒋平摇着他那羽毛扇子出来,“不用说,这定是花冲干的好事。”   韩彰也点头赞成。   白玉堂问,“四哥,欧阳大侠呢?”   蒋平道,“欧阳大哥一大早就离开上阳县了。”陆谦和沐越走来,陆谦道,“我们去彭玉良家里看看。”   众人答应,一起前往大善人彭玉良家里。   彭玉良家里乱做一团,夫人贾玉在正厅被丫鬟扶着哭泣,彭玉良双眼通红,看见展白一行人来了忙起身迎接,“小人见过各位大人。”   “快快请起。”展昭扶着彭玉良起身。   蒋平摇着扇子说道,“大善人,带我们去小姐闺房看看。”   彭玉良领会,带着众人前去彭香秀的闺房。   小姐房里乱做一团糟,窗户前的铜镜被打破散落在地上,被子也落在地上,床上更是乱。   韩彰查探了窗户,窗外的台岩上留有半个脚印,“据我所知,贼人应该是从窗户进来的。”   白玉堂问道,“二哥,你发现了什么?”   韩彰道,“窗户外留有半个脚印,应该是贼人留下来的。”   “初判这个贼人应该是花冲,但是不知该用什么办法把他引出来。”蒋平道。   展昭一语道破,“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再犯案。”   白玉堂耸肩,“这个谁会知道。”   几人又出了房间,前去府邸后院查看尸体。   彭香秀眼睛紧闭,口微张,死的很安详。   蒋平查看尸体,“死者死于胸口前的伤口,一刀毙命,除此之外并无其他伤口。”   “这花冲还真歹毒,玷污了其闺女还要将其杀害。”韩彰说道。   彭玉良听了不觉眼眶泛泪,“我终日行善,怎么会遭此横祸。”   展昭安抚道,“善人勿要多伤心,展某定揪拿凶手,还小姐一个清白。”   “多谢展大人。”   午膳众人在彭府用餐。   席间,白玉堂笑问展昭,“猫儿,你夸下海口,可想好如何捉拿花冲。”   “玉堂,这如何是海口,花冲作恶多端,自然要捉拿归案。”展昭微抿酒杯,斜眼瞧着白玉堂认真说道。   “好好好。”白玉堂点头,别说,这猫儿这模样还真好看,双眼不透露一丝邪气。   “要我说,凭花冲那邪气必定还得犯案,我们不愁没抓他的机会,他此刻必定还在上阳县内游荡。”蒋平说道。   陆谦领会,“那属下立刻加派人手,加强对街道的巡逻。”   白玉堂点头,“如此甚好。”   一席饭过后,没过多久,就有衙役来禀报,说在城东曾发现花冲的身影。   白玉堂和展昭持剑立即赶往城东,来到城东只见一花衣男子同衙役正在对打。   白玉堂大喝一声,“都推开,让白爷来!”   衙役全数倒退,白玉堂拔剑上前,“花冲,你今日又来送死。”   花衣男子面色娇柔,和花冲长得很相似,“你是谁,我可不是花冲,你们见着我,便无故围上来,好生无理。”   白玉堂和展昭疑惑,“你不是花冲?那是谁?”   “你们说的花冲是我师兄。”花衣男子道,“我叫花衡。”   原来花冲犯了同门门规逃跑,花衡是来捉拿他的。   展昭道,“花冲可能犯了杀人夺命之罪,我们正在找他,要把他捉拿归案。”   花衡看见展昭一愣,这人长得好生标致,他问,“阁下是?”   “展昭。”   “原来是南侠展昭。”花衡拱手,“失礼了。”   白玉堂相信这人不是花冲,便收剑回鞘。   白玉堂伸手,“阁下能否跟我们前去县衙一趟。”   “这是自然,有你们捉拿花冲,我便不要费劲了。”花衡点头。   三人前往县衙。   蒋平玩弄着羽毛扇子,大惊道,“你们把花冲捉拿归案了?”   展昭解释,“四哥,这不是花冲,他叫花衡。”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只是想要留言而已   ☆、第六章      “长得可真像。”蒋平摸着下巴喃喃自语。   进了县衙,衙役准备茶水,一行人稍作休息。   花衡问道,“不知花冲做了什么事情?”   白玉堂道,“本地有一户大善人,家有一女被其奸杀。”   花衡大拍桌子,“花冲真是越来越不像话,又犯这杀人夺命的勾当。”   先不说这事。   展昭又道,“上阳县县令的死不知道和他又有没有关系。”   “这如何说起。”花衡问道。   “我们来到上阳县之后遇见了花冲,不知道花冲是不是也同此案有关。”展昭道。   “反正他已经犯了死罪,有没有关系都难逃一死。”花衡冷笑道,“这样我也免了捉拿他回本门派受罪。”   送走了花衡,已经入夜,天空繁星笼罩。   展昭叫来了水,正在房间沐浴。   白玉堂在自己房间躺了会没睡着,便前去展昭房间,敲也没敲门,只见闯了进去。   水汽氤氲,展昭靠在浴桶,香肩半露,长长的黑发在浴桶外散开落成一片。   “猫,猫儿,你在洗澡啊。”白玉堂支支吾吾的发出声音。   展昭扶着浴桶转过身来,吓了一跳,“玉,玉堂,你怎么在我屋里。”   白玉堂瞄了眼展昭的胸口,撇开视线 “我,我想来看看你而已。”他发觉自己的心跳竟然加快了。   雾气迷离,展昭微微热了脸,“玉堂,你先出去,待我穿好了衣服再叫你进来。”   “喔喔。”白玉堂反手开门,碰到门沿摔了出去。   展昭只听得外边的声音。蒋平说,“五弟,展小猫把你打出来了啊。”   “四哥啊,不不是。”   “我去找展小猫。”蒋平欲开门。   白玉堂一把拉住了他的手,“四四哥,猫儿在洗澡。”   蒋平上下打量了白玉堂一会儿,“你果然是被展小猫打出来的。”说完,蒋平摇摇的走了。   “四哥,不是啊。”白玉堂仰天长叫。   展昭沐完浴,穿好衣服出来。他问白玉堂,“玉堂,你找我有何事?”   白玉堂看了他一眼,抬头望天,“爷无聊,找你来说说话。”   展昭让开了半步,请他进屋,“那你进来吧。”   展昭关好门,反过身来,看见白玉堂已经在桌边坐下,“玉堂,无聊的话你可以早点睡,这几日我们会很累的。”   白玉堂摇头,“就是睡不着才来找你的啊,来吧,我们来聊天。”   展昭摇头 苦笑着坐在他对面,“玉堂,你要聊什么?”   白玉堂抿嘴,“这个时候要是来一坛女儿红酒完美了。”   “你酒瘾又犯了?”展昭挤兑他。   “不是,只是觉得在这个无聊的时候应该喝酒。爷也想喝酒。”白玉堂笑道。   展昭起身,“好,白五爷想喝酒,我去准备。”说完展昭站了起来。   展昭从白玉堂身边走过,白玉堂一把拉住他手腕子,“行了,猫儿,不要去准备了,你就陪我聊会天吧。”   手上的温度沁入人心,展昭回过头看着他,“聊天就聊天,你拉着我做什么。”   白玉堂大吃一惊,立马松开,“不,不好意思啊猫儿。”   见他抓耳挠腮,展昭一笑,“这有什么不好意思,更不好意思的事情你都做了,之前还看我洗澡来着。”   白玉堂瞪他,红了脸,“贼猫儿,你竟敢戏弄白爷。”   展昭大笑,“展某可不敢。”   白玉堂见到展昭的笑容不禁如醉如痴,这傻猫笑的这么好看做什么,他收敛了心神,说道,“展小猫,你胆子愈发大了啊。”   展昭低头一笑,“不敢,没有白五爷你的大。”   白玉堂走过去扯住展昭的衣领,然后试图扒开,“让爷瞧瞧,你这心肝到底有多大。”   展昭拉紧衣领,“白耗子,你非礼啊。”   “爷就非礼了,你怎么着吧。”白玉堂笑道。   展昭躲开,跑了出去。   白玉堂追上去,夜色中,两人打作一团。       ☆、第七章   第二日,阳光正好。   展昭清晨出去买了一坛女儿红回来放在屋子中。白玉堂慌张的跑到展昭房门前,“猫儿,不好了,城内大财主之女又遭杀害了。”   展昭一惊,买回来的女儿红差点打碎,他扶正了酒坛放至一边,“我们快去看。”   白玉堂看了酒坛一眼,没说话,跟着展昭前往大财主的家。   大财主于耘之女于雪死于屋中。   蒋平查探了一翻,走出来道,“死者的死法和前者彭香秀死法一样,也是一刀胸口毙命。”   几人都发现了,程县令,彭香秀和于雪的死法都一模一样,如果说,奸杀彭香秀于雪的人是花冲,那么,杀害程县令的人也是花冲。   查探了一番,众人回县衙。   白玉堂道,“猫儿,现在只有要抓住花冲就一切都解决了。”   展昭点头,“是啊。”他看着白玉堂,“可是花冲狡猾,诡计多端,要抓住他,难。”   白玉堂笑着攀上展昭肩膀,笑道,“有爷和猫儿在,还怕什么花冲。”   展昭一笑,笑罢,他道,“玉堂,我们去喝酒吧,我买了女儿红在房里。”   “爷看到了。”白玉堂搂紧展昭肩膀。   展昭微皱眉,只听白玉堂戏谑道 “猫儿,你莫不是为了爷,特地去买的?”   展昭推开他,“去,臭耗子,一边自美去。”   白玉堂拿了两个瓷杯,提着一坛酒和展昭一起上了屋顶。夕阳西下,天色正好。   “猫儿,来,干一杯。”白玉堂倒满酒,递了一杯给展昭。   展昭接过,一笑,伸手和白玉堂的酒杯相碰,“干。”   白玉堂闻着酒香,笑道,“不错。”   酒有些咧,展昭微呲嘴,他问,“玉堂,你怎么这么爱喝酒呢?”   白玉堂笑道,“喝酒乃人生一大乐事,能消愁解忧,我怎能不爱。”   “可喝酒只能愁上加愁吧。”展昭看着他回答。   “多喝点就不会了。”白玉堂一笑,“猫儿,来。”   展昭皱眉,“白耗子,你敷衍我。”   白玉堂大笑,喝酒不语。   “五弟,昭弟,你们在哪?”前院传来蒋平点声音。   “四哥,我们在这。”白玉堂喊道。   “快下来。”蒋平在下面站里,叫两人下来。   “四哥,发生什么事情了。”白玉堂问。   蒋平说,“你们快下来,花冲抓到了。”   白玉堂和展昭跳了下来,白玉堂问道,“怎么抓到的。”   蒋平回答,“是欧阳大哥,是他在城东抓到花冲的。”   三人一起前往前院。   花冲被绑了起来,一群衙役站在一旁守着他,韩彰,欧阳春几人则立在一侧。   展昭道,“花冲,你作恶多端,杀害三条无辜性命,现已被抓获,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花冲无话可说。”花冲突然又道,“大财主大善人之女是我杀害,第三条命又怎么说。”   白玉堂道,“程县令可是你杀害的。”   “没有证据,何故乱猜测。”花冲吼道。   展昭道,“程县令死于钢刀之手,一刀毙命,彭秀香和于雪也同样死于钢刀之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花冲懊恼,“怪我动手急切,一时没想清楚。”   展昭看向陆谦,“陆捕头,花冲我要带回开封见包大人,你没意见吧。”   陆谦抱拳,“全凭展大人吩咐。”   展昭又道,“花冲,你为何杀害程县令,还请说明理由。”   花冲撇头,“不说,见包大人我才说。”   第二日,几人启程立刻上阳县,前往开封府。   一回到开封府,包拯便升堂会审。   惊堂木一拍,包拯问道,“花冲,你杀害彭香秀,于雪和程怀念三人,是否知罪。”   “草民知罪。”花冲叩首。   “花冲,且说明你杀害程怀念的理由。”包拯问道。   花冲思索了会,道,“程怀念身为父母官,曾滥用私职,杀害我父母,我灭他,是为我父母报仇。”   “即是滥用私职,为何你不知晓禀报本府或通报大理寺来审理此案。”包拯道。   花冲苦笑道,“你们做官的,都官官相护,我怎么告状。”      ☆、第八章   花冲一案解决,花冲最终被秋后问斩。   得了空闲,白玉堂上沉香楼听曲,沉香楼第一歌伶颜如玉唱的一首好曲。   沉香楼内歌声缓缓升起。   “烟雨花巷那华灯刚初上   谁站在牡丹亭中央   琴声悠扬透过了石板墙   为谁弹奏一曲忧伤   念念不忘你羞涩的模样   那纯白无暇的善良   湖水荡漾浸透谁的心房   只想要为你戴红妆   我为你唱一曲   你倾城一笑不语   你抚琴犹胜落雁沉鱼   我为你提笔序   你娇若梨花带雨   西湖岸边我与你共聚   我为你唱一曲   你倾城一笑不语   倚门回首面似凝脂玉   我为你提笔序   你娇若梨花带雨   你的美不止诗词几句。”   白玉堂倚着栏杆,饮着上好的梨花白,隔着珠帘听着颜如玉唱曲。   “这臭猫,不就是巡街嘛,怎么还不来。”白玉堂抿着酒杯碎碎念道。   展昭正在巡街,一袭红衣,挺拔俏丽,衬得风姿绰约,“玉堂想必是久等了。”   经过沉香楼,展昭下意识抬头上望,那人果然正倚着栏杆品酒吃花生。   展昭上楼,直径朝窗边走去,“玉堂,久等了。”   “你这臭猫,爷以为你巡街,又要失约了。”白玉堂凤眼微翘,说道。   展昭在他对面坐下,“玉堂,展某并不臭。”   “爷懒得和你说。”白玉堂吩咐,“如玉,把刚才那一曲再唱一遍。”   “是,五爷。”   展昭听了,只是一笑,顿如春风拂面。   此时,颜如玉正唱到,“你倾城一笑不语,你抚琴犹胜落雁沉鱼。”这一句,看着展昭,白玉堂笑着说道,“猫儿,你的笑正如这曲子一样,好比落雁沉鱼。”   展昭想起了重生前在沉香楼,玉堂也是这样说自己的。展昭回了句,“玉堂,你又何尝不是如此。”   白玉堂不和他说,独自听曲。   到了戌时,两人才相伴回开封府。   回到开封府后院,白玉堂和展昭看见一灰衣男子正拉着公孙策进屋,展昭认得那人,那人是庞统。   白玉堂好奇,拉着展昭跑到窗户边偷听。   白玉堂伸出一手指捅破窗户,展昭看了眼,立即收回视线,正准备拉住白玉堂,不料,那人已经在偷看了。   庞统把公孙策的衣服脱了一半,正压着他强吻。白玉堂只看了一眼,立即红了脸。   “猫,猫儿,他们怎么在做那种事情。”白玉堂说道。   展昭睨了他一眼,回了句,“在做那种事情你还偷看。”   “他们怎么是那种关系。”白玉堂支支吾吾道。   “那种关系又怎么了。”展昭早就知道了,所以很看得开,“我们回房吧。”   由于开封府还没准备白玉堂的房间,所以他只好暂住展昭房间里。   白玉堂躺在展昭床上驾着脚,“猫儿,你说男人和男人也可以做那档子事吗?”   展昭正在洗脸,听到白玉堂的话,下意识捏紧了脸布,“不知道。”   白玉堂愁眉苦脸,继续思考着。   展昭转过身来,“玉堂,你上床,好歹把鞋子脱了。”展昭说着走到了床边。   白玉堂伸着脚出来,“猫儿,你帮我脱。”   展昭无奈,打了他腿一下,帮他把靴子脱下来。   “你靠过去一点,我也要睡。”展昭推了白玉堂一把。   白五爷滚进了床里边,展昭躺在了床外边。   一夜好眠。   半个月后。青怀县发生大案件。   展昭白玉堂两人前去解决,因不小心,轻视歹人,展昭受了重伤。   又过了半月有余,叫了公孙先生来看,展昭的身子总算是痊愈了,白玉堂便放心了。   这日天下起了小雨,从陷空岛来信叫白玉堂蒋平回去一趟,原来是大嫂生了个儿子,叫卢珍。开封府反正没事,白玉堂便想邀请展昭去陷空岛玩上一玩。   展昭本是婉拒的,后来包大人出面放了他十几天假期,便同着白玉堂蒋平一起上陷空岛去了。   湖面荡漾,展昭站在船头,身边白玉堂站着,展昭想,他以为再也不会来陷空岛,如今又来了,真不知是什么心情,不知道会不会碰到丁月华。   展昭正想着,前头一艘大船游过了,对门有人问话,“前头的是谁?”   蒋平回答喊道,“是陷空岛蒋平白玉堂。”   “大少爷请几位上船一聚。”对面这人口中的大少爷是丁兆兰。   韩彰蒋平白玉堂展昭四人上了大船,仆人拢开珠帘,露出桌子茶具等摆设,坐在桌边的是两位黑衣青年,便是丁兆兰丁兆惠俩兄弟,一边还坐着一位面色绯红的姑娘,便是丁月华了,丁家和陷空岛一个在河东一个在和北,时常来玩,丁月华更是暗恋白玉堂,他小五哥多年,今日一见心上人难免有些害羞脸红。   白玉堂和丁家兄弟也还不错,便打招呼,“丁大哥,丁二哥。”   “五弟。”丁兆兰回了句,然后喊道,“二哥,四哥。”   “嗯。”韩彰,蒋平点头应着。   展昭和丁家俩兄弟也打过面照,当初白玉堂盗三宝,这两位也帮了不少忙。   “丁大哥,丁二哥。”展昭招呼着。   丁月华一直盯着白玉堂看,想开口叫人又不好意思,又看见展昭,突然好奇了起来,“大哥,二哥,他是谁?”   “丁姑娘好。”展昭一句月华卡在喉咙,后来才换了句称呼。   “你认识我?”丁月华很奇怪,因为她是第一次见这人。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求留言。   ☆、第九章      “丁姑娘,我是开封府展昭。”展昭有礼的自我介绍道。   丁月华当初也知道白玉堂盗三宝只为了气御猫一事,她本就不喜欢展昭,所以没好脸色的道,“原谅是展小猫啊。”   “月华,不得无理。”丁兆兰道。   展昭一笑,月华和前世一样,对自己还是有这么大的偏见,应该是和白玉堂有关。   白玉堂很不爽,“月华妹子,展小猫是你叫的吗。”   “我……”丁月华一句话说不出来。   “丁姑娘,不要介意,玉堂就是这样。”展昭解释道,他不可置否的认为展小猫只要白玉堂才能叫。   丁月华气的红了眼,忽的站起来就冲了出去。   丁兆惠打圆场,“小妹性子就是如此,几位别见外。”   蒋平摇着扇子笑笑。丁兆兰看着展昭的反应。   展昭笑道,“没事。”   一事就此了解。丁兆惠问道,“五弟,听说你在京城当官了,现在回来是为了什么事情?”   “大嫂生了个儿子,我特回来庆祝。”白玉堂说道。   丁兆惠丁兆兰面面相觑,“那我们也该上岛恭喜一下。”   蒋平笑道,“你们去吧,大嫂应该会很高兴。”   丁兆会惠就出去吩咐穿船划向陷空岛,一话终了,终于到了岛上。   白玉堂和展昭先下了船,执勤的看见白玉堂回来了连忙赶去通报了。   另外四人下船,六人一起前往五义厅。   徐庆和卢方,还有大嫂闵秀秀早就在等待了。   闵秀秀一见到白玉堂连忙走上去拉着他衣袖看看,“五弟,过得好不好?”   “很好很好。”白玉堂退了一步笑道。   闵秀秀这才看到展昭,惊讶道,“展大人,你怎么会来陷空岛。”   “听说大嫂生了个儿子,展某特来恭喜。”展昭婉而一笑拱手道。   “谢谢谢谢。”闵秀秀笑的合不拢嘴。   丁家兄弟也来恭喜,闵秀秀更高兴了。   卢方走了过来,蒋平问道,“小侄子哪里去了?”   闵秀秀连忙叫人把奶娘带来。   卢珍刚出生,头发都没长好,脸也皱皱的,白玉堂只看了一眼便摇头了,“怎么长得这么丑?”   展昭拉了一下他的衣袖,示意他不要这么说。   卢方不依了,“哪里丑了?”   蒋平哈哈大笑起来,“五弟,你刚出生也有这么丑。   卢方大叫,“都说了不丑了。”   半个时辰后,正值中午,陷空岛摆上接风酒席。   “来,大嫂,展某敬你一杯。”展昭高举酒杯,笑意绵绵。   闵秀秀也同举杯,回笑道,“谢谢展大人。”   “大嫂太见外了,以后就叫我展昭吧。”展昭笑道。   “是啊,大嫂,我也叫他昭弟。”蒋平摇着扇子笑道。   “就是,大嫂,和展小猫不要这么见外。”白玉堂抿着酒杯,笑语道。   卢方拿来了女儿红和梨花白,都是白玉堂最爱喝的,展昭亲手给他斟了杯梨花白,“白兄,我敬你一杯。”   “来。”白玉堂举杯,“猫儿,带会我带你四处逛逛,然后去我住的雪影居看看。”   “好。”展昭点头,“多谢白兄。”   中饭用过后,白玉堂带着展昭前往雪影居去。   白玉堂住的雪影居是在一座独立的山上,一条铁索摇摇晃晃的悬挂在半空中。   两人使用轻功轻而易举的飞过了铁索。   这座山叫弧山,山上有条山路蜿蜿蜒蜒的通到山脚,白玉堂的雪影居在山尖上,过了铁索,印入眼帘的便是一潭湖水,白玉堂说这叫印石湖,因为湖水清澈,可以看见里面的小石头和鱼儿,绕过印石湖就是一片竹林,白玉堂说叫紫竹林,竹林中间有一条小道通向里面,白玉堂的雪影居就在小道的尽头。   绿瓦红墙,白玉堂的雪影居是一座两层楼的房子,大门前高挂着雪影居三字样的牌匾。   大门敞开,没有关,反正没有人过的来。   展昭同着白玉堂进了大门,便闻到了一股香味。   “玉堂,这是什么味道?”展昭拢了拢鼻子问他。   “是这墙的味道,这墙是混了香味的泥刷成的。”白玉堂笑道,突然不知道从哪里顺来了一把扇子摇开扇起来。   展昭看了眼墙壁,墙有粉色,有蓝色,有白色,很是精致。他仔细闻了下空气中的味道,“玉堂,怎么还有一股花香味啊。”   白玉堂呵呵的笑了起来,提着扇子打了一下展昭的脸颊,“猫儿,你还真是狗鼻子啊。”他把展昭带到窗户前,窗边的桌上摆了一个自动转着的扇子,一边摆着几盆叫不出名字的鲜花。   “猫儿,你热不热?”白玉堂问他,“如果热的话,这里还有冰。”   展昭摇头,“已经入秋了,不热了。”他心里暗暗道,白玉堂过得生活还真是雅致。   白玉堂还养了一只鹦鹉,由于毛色是绿色,所以叫小绿毛。   小绿毛很喜欢学人说话,展昭逗了他一句,他学着白玉堂的语气道,“风流天下第一人白玉堂。”      ☆、第十章      雪影居虽然大,不过只有一个房间,白玉堂问道,“猫儿,我雪影居只有一个卧室,你不介意和白爷促膝长谈吧。”   展昭看着他的笑了怔了下后连忙回神,“能和玉堂促膝长谈是展某的荣幸。”   这句话很受用,白玉堂听了很高兴。   “猫儿,这雪影居后面还有一个温泉,待会我们一起去泡吧。”白玉堂带着展昭从雪影居的后门走出去,印入眼帘的是一个被石头围成圈的温泉池子。   展昭听到白玉堂的话微微愣了愣,“这样不好吧。”展昭微微热了脸颊。   白玉堂伸手搭上展昭的肩膀,“猫儿,我们都是男人,你害什么羞嘛,爷还不是给你擦过身子。”   展昭甩开他的手,白了他一眼走出去了。   已经入夜了,外面天空星辰闪烁。   白玉堂拉着展昭去泡温泉。白玉堂脱光了衣服已经进了水里。展昭脱了外套,独留一身里衣。白玉堂道,“猫儿,你不脱衣服啊。”   展昭犹犹豫豫看着白玉堂露出的肩膀,“玉堂,不,不用脱光吧。”   白玉堂笑了,“猫儿,我知道你武功高强,但是你也不是穿着衣服也能洗澡吧。”   展昭闷不做声,慢慢脱了衣服,白玉堂看着展昭精瘦的身材偷偷热了脸,连忙撇开了视线,“你快点下水吧。”   展昭在对面跳下了水,水花渐到白玉堂脸上。   “猫儿,你要不要过来一点。”白玉堂问展昭。   夜色太深,展昭不怎么看得清白玉堂的脸,他慢慢游了过去,手臂刚好看到白玉堂肚子,“玉堂,对不起。”   “猫,猫儿,没事。”白玉堂语气中透着一点紧张。   展昭舒心的在石壁上靠下来,偷偷收回了手掌,手指尖的温凉还有着感触。   月色比较凉,树影斑驳的投下来,印在水面上,摇摇晃晃。   安静了好一会,白玉堂问道,“猫儿,我们这次再回开封府有什么事情会发生。   展昭一开始说我怎么知道,过了一会又道,“玉堂,你知道襄阳王吗?”   “襄阳王?那是谁?”白玉堂问道。   “襄阳王坐守襄阳,是皇上的舅舅。”展昭道。   白玉堂点头,“他怎么了。”   “襄阳王韬光养晦,召集了一大批武林人士,颇有造反嫌疑。”展昭看着白玉堂轻声道。   “造反?”白玉堂下了跳,“好好的襄阳王不做,造什么反。”   “所谓人心不足蛇吞象,他不喜欢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只想做皇帝。”展昭苦笑道。   白玉堂听了问展昭,“皇上是否知道襄阳王的想法。”   “有包大人和八贤王在,皇上自然是有所防范。”展昭笑道。   白玉堂抹了把脖子,一甩手,“算了,还是不说了,扫兴。”   “玉堂说不想听,我就不说了。”展昭一笑,靠着石壁看星辰,爱人就在身边,展昭觉得很安心。   泡完温泉,两人进屋下棋。桌子上有白玉堂用玉石打造的黑白两种棋子。   白玉堂攻,展昭受,一步错,万般皆输。   “玉堂,你太心急了。”展昭笑道,突然下了一字,吃了白玉堂一大片棋子。   白玉堂看着展昭细细的睫毛,笑道,“猫儿,你还有这一招啊。”   “玉堂也应该学学我,反守为攻。”展昭笑道。   白玉堂虚心模样的点头,“白某受教了。”   展昭看着他无良的笑容,分明是打趣自己,伸脚在下面便是一踢,踢到了白玉堂雪白雪白的裤腿上。   白玉堂挑眉,“看了眼印记,“猫儿,你准备帮我洗裤子啊。”   “只要白兄不会嫌弃展某手脚粗笨就好了。”展昭回道。   “你要是粗笨,就没有粗笨的人了。”白玉堂撑着下巴道。   下过了棋,两人开始逗鹦鹉,展昭在教鹦鹉说话,白玉堂突然想到了件事情,就出去了趟。展昭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想起了上辈子自己在这里的点点滴滴,不觉鼻酸眼红,“玉堂,展昭真的好爱你,得不到你的拥抱,能看着你的背影也是好的。”   鹦鹉听见了,扑哧几下飞到了窗台上,一室寂静。   白玉堂回来了,带回了一坛女儿红。   展昭问道,“玉堂,这酒哪来的?”   “我院子旁边有一棵梅树,梅树下埋了一坛已经三年的女儿红。”白玉堂在桌边坐下来道。   展昭喂完了鹦鹉在白玉堂面前坐下来,“那你怎么现在想拿出来喝了?”   白玉堂道,“爷本来想等到成亲的时候再喝,现在你来了就我们两个品尝品尝一下吧。”   展昭听听到成亲两字愣了愣,然后笑道,“玉堂这样说害得我误会了。”   “喔?”白玉堂微微摸着眼角,“怎么误会了。”   “我们是兄弟。”展昭道。   “自然是兄弟。”白玉堂道。      ☆、第十一章   雪影居虽然大,不过只有一个房间,白玉堂问道,“猫儿,我雪影居只有一个卧室,你不介意和白爷促膝长谈吧。”   展昭看着他的笑了怔了下后连忙回神,“能和玉堂促膝长谈是展某的荣幸。”   这句话很受用,白玉堂听了很高兴。   “猫儿,这雪影居后面还有一个温泉,待会我们一起去泡吧。”白玉堂带着展昭从雪影居的后门走出去,印入眼帘的是一个被石头围成圈的温泉池子。   展昭听到白玉堂的话微微愣了愣,“这样不好吧。”展昭微微热了脸颊。   白玉堂伸手搭上展昭的肩膀,“猫儿,我们都是男人,你害什么羞嘛,爷还不是给你擦过身子。”   展昭甩开他的手,白了他一眼走出去了。   已经入夜了,外面天空星辰闪烁。   白玉堂拉着展昭去泡温泉。白玉堂脱光了衣服已经进了水里。展昭脱了外套,独留一身里衣。白玉堂道,“猫儿,你不脱衣服啊。”   展昭犹犹豫豫看着白玉堂露出的肩膀,“玉堂,不,不用脱光吧。”   白玉堂笑了,“猫儿,我知道你武功高强,但是你也不是穿着衣服也能洗澡吧。”   展昭闷不做声,慢慢脱了衣服,白玉堂看着展昭精瘦的身材偷偷热了脸,连忙撇开了视线,“你快点下水吧。”   展昭在对面跳下了水,水花渐到白玉堂脸上。   “猫儿,你要不要过来一点。”白玉堂问展昭。   夜色太深,展昭不怎么看得清白玉堂的脸,他慢慢游了过去,手臂刚好看到白玉堂肚子,“玉堂,对不起。”   “猫,猫儿,没事。”白玉堂语气中透着一点紧张。   展昭舒心的在石壁上靠下来,偷偷收回了手掌,手指尖的温凉还有着感触。   月色比较凉,树影斑驳的投下来,印在水面上,摇摇晃晃。   安静了好一会,白玉堂问道,“猫儿,我们这次再回开封府有什么事情会发生。   展昭一开始说我怎么知道,过了一会又道,“玉堂,你知道襄阳王吗?”   “襄阳王?那是谁?”白玉堂问道。   “襄阳王坐守襄阳,是皇上的舅舅。”展昭道。   白玉堂点头,“他怎么了。”   “襄阳王韬光养晦,召集了一大批武林人士,颇有造反嫌疑。”展昭看着白玉堂轻声道。   “造反?”白玉堂下了跳,“好好的襄阳王不做,造什么反。”   “所谓人心不足蛇吞象,他不喜欢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只想做皇帝。”展昭苦笑道。   白玉堂听了问展昭,“皇上是否知道襄阳王的想法。”   “有包大人和八贤王在,皇上自然是有所防范。”展昭笑道。   白玉堂抹了把脖子,一甩手,“算了,还是不说了,扫兴。”   “玉堂说不想听,我就不说了。”展昭一笑,靠着石壁看星辰,爱人就在身边,展昭觉得很安心。   泡完温泉,两人进屋下棋。桌子上有白玉堂用玉石打造的黑白两种棋子。   白玉堂攻,展昭受,一步错,万般皆输。   “玉堂,你太心急了。”展昭笑道,突然下了一字,吃了白玉堂一大片棋子。   白玉堂看着展昭细细的睫毛,笑道,“猫儿,你还有这一招啊。”   “玉堂也应该学学我,反守为攻。”展昭笑道。   白玉堂虚心模样的点头,“白某受教了。”   展昭看着他无良的笑容,分明是打趣自己,伸脚在下面便是一踢,踢到了白玉堂雪白雪白的裤腿上。   白玉堂挑眉,“看了眼印记,“猫儿,你准备帮我洗裤子啊。”   “只要白兄不会嫌弃展某手脚粗笨就好了。”展昭回道。   “你要是粗笨,就没有粗笨的人了。”白玉堂撑着下巴道。   下过了棋,两人开始逗鹦鹉,展昭在教鹦鹉说话,白玉堂突然想到了件事情,就出去了趟。展昭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想起了上辈子自己在这里的点点滴滴,不觉鼻酸眼红,“玉堂,展昭真的好爱你,得不到你的拥抱,能看着你的背影也是好的。”   鹦鹉听见了,扑哧几下飞到了窗台上,一室寂静。   白玉堂回来了,带回了一坛女儿红。   展昭问道,“玉堂,这酒哪来的?”   “我院子旁边有一棵梅树,梅树下埋了一坛已经三年的女儿红。”白玉堂在桌边坐下来道。   展昭喂完了鹦鹉在白玉堂面前坐下来,“那你怎么现在想拿出来喝了?”   白玉堂道,“爷本来想等到成亲的时候再喝,现在你来了就我们两个品尝品尝一下吧。”   展昭听听到成亲两字愣了愣,然后笑道,“玉堂这样说害得我误会了。”   “喔?”白玉堂微微摸着眼角,“怎么误会了。”   “我们是兄弟。”展昭道。   “自然是兄弟。”白玉堂道。      ☆、第十二章      白玉堂取来了白玉石杯,倒了两杯满满的女儿红。   白玉堂举起酒杯,笑着挺正经的道,“猫儿,我敬你一杯。”   “玉堂,展某也回敬你。”展昭微抬下颚,唇角泛着淡淡的笑容。   白玉堂还带了下酒菜,有醋溜酸辣鱼,还有卤猪耳,还有一碟云片糕。   白玉堂挑了鱼肚皮上的肉夹到展昭碗里,“猫儿,你尝尝,这是大嫂为我们做的。”   展昭吃了一口,酸中带辣,还不错,“大嫂手艺真好。”   “那是自然。”白玉堂笑道。   两人又聊了许些,直到展昭喝的醉晕晕才罢休,酒坛也终于见了底,白玉堂半抱半扶着把展昭送上了床,“猫儿,再睡进去一些。”   “玉堂......”展昭喃喃低语,他朝床里滚进了一点,白玉堂也脱了鞋子上了床,展昭环住白玉堂的胳膊,双眼迷离,“玉堂,不要离开我。”不要娶别的女人,不要娶丁月华。   “猫儿,我在,不会离开你。”白玉堂笑了,展昭喝醉的样子还真是有趣,真该拿面镜子来照给他自己瞧瞧。   展昭看不见其他,只看见白玉堂的脸,他伸手抚摸上去,“玉堂,你会不会爱上其他女人。”   “你怎么问起这种事情来了,苗条淑女,君子好逑。爷自然会爱上其他女人。”白玉堂觉得展昭问的问题有点好笑。   “是啊。”展昭痴痴的笑了起来。   白玉堂看了,莫名的觉得有些心疼,忙握住展昭的手说,“不会的,我不会爱上其他女人的。”   “真的吗?”展昭笑开了。   “真的。”他看着面前这人的红唇,有种亲吻下去的冲动。但只是冲动,白玉堂不会这么做。   展昭松开了他,躺了下来,“好累,睡吧。”   白玉堂也躺了下来,只是两人还左手牵着右手,没有松开。   展昭背对着白玉堂,不知道过了多久,展昭恢复清明,白玉堂也已经闭上了眼睛,展昭叫了句,“玉堂,白玉堂。”   五爷没有说话,似乎是已经睡着了。   展昭伸手摸上他的眉眼,最后碰到了他唇角,“玉堂,你说了不会离开我的,要是离开我了,我不会放过你的,白耗子。”他一语深情说完,探头吻上白玉堂的唇,慢慢厮磨,舌尖也滑到了那人的嘴中,细细品尝着美味。   一吻终了,展昭这才翻身继续睡觉。   白玉堂满脸震惊,恍如被雷打中,他捂住嘴巴,眼睛瞪得老大,猫儿,这臭猫干嘛亲自己!   白玉堂想不通,他望着展昭漆黑的头发和后脑勺陷入了沉思,什么叫做自己不会离开他,离开他就不能放过自己!   这一吻吻得突然,白玉堂思考这个问题,一夜没睡。   第二日,白玉堂顶着个大熊猫眼睛起床。   展昭刚穿好衣服,一看到就着急了,忙问,“玉堂,你怎么了?”   “你才怎么了!”白玉堂气冲冲的盯着他眼睛,作天干嘛亲我!   “我怎么了。”展昭委屈的问。、   白玉堂最见不得别人这幅摸样,连忙移开了视线,“没事,你很好,对了你头还晕不晕,昨夜不是喝醉了吗。”   展昭展颜一笑,“没事,我很好,谢谢玉堂关心,头一点也不疼。”   白玉堂眯着眼睛懒洋洋的摇头,“但是我头很痛啊。”   展昭担心起来了,“玉堂,你怎么了,莫不是昨夜喝多了酒?”   “爷何时喝多了酒会头疼的,还不是因为你。”   “因为我?”展昭瞪大了他的那一双猫眼,“怎么因为我了。”   “昨夜你做了什么你不记得了?”白玉堂欺生上前。   “我做了什么了?”展昭表现的很无辜,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白玉堂又欺负人了,展昭私下却握紧了拳头,不知道玉堂是不是说昨夜自己吻他的事情,反正打死也不承认,玉堂睡着了,肯定不知道啊!   展昭摇头,“不知道玉堂在说什么,有没有水,展某要净面了。”   白玉堂翘嘴,这贼猫还挺会装的,亲了就不承认了,什么人啊这是。   白玉堂咕咕嘴骂了句,便出去打水去了。展昭在原地慢慢坐在桌边,“吓死了,吓死了。”   身边的鹦鹉突然叫了句,“得不到你的拥抱,只远看着你也是好的,玉堂,我好爱你。”声音回荡耳边,展昭的心吓得漏了一拍,自己的话怎么会被这只绿毛鹦鹉学去了,要是让玉堂听到了还得了。   白玉堂打了水进来,鹦鹉还在说话,“得不到你的......”还没说全,展昭就拿着石头打了它一下头。   “怎么了?猫儿,鹦鹉得罪你啦。”白玉堂把水放好,问他。   “没有。”展昭干笑,“玉堂,你不觉得有点吵吗?”   “不觉得啊,这只鹦鹉经常这样叫唤,爷已经习惯了。”白玉堂摇头。   两人净面,然后一起飞过铁索来到了五义厅。   几位哥哥们都在,大家互道早安过后,卢方身为一家之主问道,“展兄弟,你睡得感觉怎么样了。”   “很好,玉堂招呼的很周到。”展昭笑着回道。   “这就好,我还以为老五会像以前一样不懂礼数,看来在开封府,他是学到了不少东西。”卢方笑道。   大家听了,都笑了起来,唯独白玉堂自己还愣愣的站在原地想着猫儿为啥要亲自己的事情。      ☆、第十三章      几人一起前去用完了早饭之后,就立即有人禀报茉花村来人了,来的人是丁月华和丁兆兰。   白耗子低估了一句,这月华来做什么。展昭听了心里很不好受,不是他小气,只是他不想让玉堂和丁姑娘接触,或许这就是小气吧。   他们继续之前的话题,闵秀秀道,“五弟,展大人,你们干脆等到珍儿的满月酒办了在回去吧,反正只有十多天了。”   白玉堂看了眼展昭,展昭也回看着白玉堂,两人齐齐点头,“好。”   丁月华和丁兆兰来了,今天丁兆兰还是一身的黑色,丁月华穿的很漂亮,连展昭都不得不为之一亮,他看了眼白玉堂,这人却没什么感觉。   丁月华穿了一件湖水绿花色的长裙,外罩黄纱披肩,一双绣花小鞋,显得很小巧。   “大嫂,几位哥哥好。”丁月华小心的行礼喊道。   闵大嫂很是喜欢丁月华,忙站了起来扶着她起身,“月华,今日来可有要事?”   丁月华莞尔一笑,“是哥哥来的,小妹只是来做陪客。”   请了俩人入座,丁兆兰才说明来意,“大嫂,侄儿的满月酒不知是何时?”   “十日之后。”卢方说道。   “如此,小弟一定会准备好厚礼前来。”丁兆兰说道。   丁月华小心的瞪了一眼他哥哥,瞠目道,“大哥!。”什么厚礼啊!她转向白玉堂,见那人正和展昭说着事情,并且笑的不亦乐乎。丁月华不由得醋意上心,不禁道,“五哥,你好久没去茉花村看我了。”   展昭停住了嘴,示意白玉堂快回话。   白玉堂一笑,“小妹生的如此标致,是个大姑娘了,五哥当然得避嫌了啊!”   展昭不禁一撇嘴,人家可就是看上你了,你还避什么嫌啊。   “别人怎么说我不在意,小妹只想有时候看看五哥。”这么直白的语句,丁月华一说出口就不禁红了脸。   丁兆兰也皱眉,瞪了自家妹妹一眼,五弟还不知道有没有这种心思,月华怎么就这样说话了。   大嫂和其他几位哥哥也笑了,月华妹子就是直爽。   白玉堂皱眉,看了眼展昭,见他面色冷淡,好像是不高兴了,他心下道,不知道这臭猫又抽什么风了。嘴上却道,“五哥不是上开封府做事去了嘛,得空了一定去看你。”   丁月华高兴的一拍手,“这可是五哥自己说的,得空了一定要来看我喔。”   “是是是......”   又继续说罢了一会,这才送走了丁月华和丁兆兰两位大佛。   大嫂很直白,丁月华走后便问道,“五弟,你对月华妹子有没有那个意思啊?”   “哪个意思?”他一直看着展昭,没理会大嫂的问话。   展昭瞪了白玉堂一眼,叫他不要看自己了,快点回大嫂的话。   “没那个意思,我以后要找一个武艺高强,长的漂亮又贤惠的人做妻子。”白玉堂笑道。   展昭心中低估,要求这么高,不过自己也武艺高强,长的也还不错,至于贤惠嘛还可以学习啊,展昭不禁想歪了。   大嫂听了很是可惜,“看月华姑娘和你也挺配的,你们又那么要好。”   “要好是要好。”白玉堂道,“但是他只适合做妹妹,不适合做妻子。”   展昭连连点头,“玉堂说的很对。”要是这只耗子前世也是这种想法就好了。   大嫂又把目标转移到展昭身上,“展大人有没有心仪的姑娘啊?”   展昭摆手,连忙摇头,“五爷都没有,展某怎么会有。”   “展小猫啊,你能不能不要事事都和爷比。”白玉堂撇眼浅笑道。   凤目微挑,唇角微弯,很是好看,展昭很喜欢他的笑容,比这人一直板着脸的样子好看多了,因为板着脸的样子太冷了。   “展某不是和你比,而是说实话,你都没有,我怎么会有。”展昭道。   “谁说我没有的,颜如玉就是爷的心仪姑娘。”   展昭美目微挑,“真的吗?”前世也是如此,白玉堂和颜如玉相处的很好,是白玉堂的知心人,亲密得让展昭会吃醋。   白玉堂咳嗽了声,“自然是真的。”   展昭拉回了思绪,不说其他,只是淡淡一笑。   中午,太阳正艳。   白玉堂带着展昭划船离开陷空岛上了岸,朝着这里的一座酒楼走去,酒楼名叫太白楼。前世他们第一次相遇的地方就是在太白楼的二楼雅间里。展昭占了白玉堂的雅间,碰巧白玉堂正好来这里喝酒,展昭自报家门,便和白玉堂打了起来   展昭现在想起来,那时候的自己真是可笑,玉堂胡闹,难道自己也胡闹吗,或许,这也是一种契机,自己对谁都不会冲动,偏偏遇上他白玉堂所以的事情变脱离了轨迹。   白玉堂端坐在展昭对面,眉角微翘,他看着展昭的唇角双瞳微滞,展昭为何要亲自己,白玉堂还在纠结。   小二是熟人,自然认识白玉堂,“五爷,您和朋友要来点什么?”   展昭不说话,因为他不知道该点些什么,所以只好看着白玉堂。   白玉堂回了神,思索了会,"把你们这里所有和鱼有关的菜全上了,再来一坛女儿红。"   展昭微愣,“玉堂,为何要如此?”   白玉堂一笑,仿佛万物褪色,“你来这里,五爷自然得为你接风洗尘,一顿全鱼宴不知猫儿可满意?”   展昭陷入了他的温里,“玉堂还真是把展某当猫了。”   “爷心里,你本就是猫儿啊。”   见两位爷没异议,小二甩着抹布下去了。      ☆、第十四章      约过了一个时辰后,小二端来了六个菜上来,均是鱼肉。   酸的是酸辣鱼,辣的是红烧鱼,甜的是糖醋鱼,淡的是桂花鱼,还有两个叫不出名字的碟子。   “五爷,这位公子,酒菜已经准备好,请二位安心用膳。”   小二准备的酒是女儿红,现如今的酒楼多是准备女儿红来招待客人。   白玉堂取下酒坛上的红塞,拿着两个青玉酒杯,各倒满了酒,白玉堂递给一杯给展昭,展昭接过,两人对敬,一饮而尽。   “猫儿,太白楼的鱼肉是出了名的好吃,你且快尝尝。”白玉堂剔了一块桂花鱼肉夹入展昭的碗里。   展昭坦然接受,道谢,“多谢白兄,不过白兄是否真把展某当做猫来喂养?”   “哈哈哈哈。”白玉堂喝了一杯酒大笑,“你本就是只馋猫,何须当做。”   展昭吃着鱼肉,心里愈发甜腻,若是每日能如此相处,也不枉他重生一次。   展昭给白玉堂把酒满上,“玉堂,我敬你一杯,多谢玉堂助我协助包大人。”   白玉堂抓住他倒酒的手腕,“慢着慢着,爷可没有助你,这是爷自愿做的事情,难道只准许你展昭有此之志,白某就不能有吗?”   “不是,展某并不是这个意思。”展昭看了眼被他紧抓住的手腕子,摇头说道。   “不是这个意思那是何意,你能帮助包大人,我自然也能帮助包大人。”白玉堂道。   展昭不知他为何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不清,便道,“玉堂能不能先松开我的手再说。”   “喔。”白玉堂愣了愣,连忙松开他的手,他悄悄看了眼展昭的脸色,见他没什么神情便放心了,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担心展昭有关自己的想法。   心跳动的很快,噗通噗通,展昭甚至怀疑隔这么远,白玉堂是不是都听得到自己的心跳。   因为这个小插曲,两人便不好说话了,只是各自吃自己的,白玉堂几次想开口问展昭他为何会吻自己,可是话到了唇边又吞下去了,既然自己已经睡着,又怎么会知道他亲吻自己呢,若是这贼猫死不承认,自己又该怎么说,白玉堂想了想还是不问了。   吃过了饭,两人小坐着喝了会茶,白玉堂便想带展昭去闹市玩会买点小玩意。   白玉堂和展昭并肩走在街上,若是忽略两人的性别,那还真是一对金童玉女。   街上有卖女孩首饰的,有卖糖人的,有卖风筝的,白玉堂见着一群孩子围在卖糖人的面前,相比之下,卖画糖的老伯的生意就比较冷清,白玉堂顺手之下拉着展昭的袖子朝卖画糖的地方走去。   展昭微微愣神,看了会白玉堂的手指,抿住唇角,忍着笑意。   “老伯,来两个糖画。”白玉堂道。   展昭走来,与他并肩站立,“玉堂,我们这么大了,还吃这个不好吧。”   “怎的不好了?”白玉堂轻挑凤目,瞅了他一眼,“既然都是人可以吃的东西,怎么的,还就不许我俩吃啦。”   “展某不是这个意思。”展昭见他越说越来气,连忙解释到。   白玉堂讲,“那你是哪个意思,白某洗耳恭听。”   展昭瞅瞅他,又瞅瞅老伯,一撇脸,“算了,说不过你。”   “那是。”白玉堂突然又笑眯眯了,双手分别扒着展昭的双肩,额头靠着展昭的右脸颊道,“说不过,那就只能顺从爷了。”   展昭不知他为何突然靠的这么近,只是心一时慌乱了起来,连忙一个转身之后抬起双手拉住白玉堂手腕,“白兄突然靠的这么近做什么?”   “爷……”   老伯打断了两人的对话,“两位少爷,画什么好?”   展昭松开了双手,不自觉的左顾右盼,白玉堂擦了擦鼻尖,“画一只猫,一只鼠吧。”   老者道好,舀好一铁勺糖浆在薄纸上做起画来,首先画的是一直老鼠,老鼠嘴巴尖尖的,尾巴翘翘的,真是活灵活现,把糖鼠用细长的木棍黏好递给白玉堂,白玉堂看了看,满意的递给了展昭。   接着又画猫,猫眼睛大大的,成了镂空的花圈一般,猫身也很大,老伯足足用了两勺糖浆,做好了,便被白玉堂拿着。   给了银子,白玉堂便推着展昭走了,独剩那老伯拿着一定银子呆呆坐着。 作者有话要说:  求留言,留言   ☆、第十五章      “玉堂,为何我是鼠,你是猫,不能交换一下吗?”展昭看了眼双方手中的糖画说到。   “不能。”白玉堂连忙拿衣袖挡着,像小孩子一般,生怕展昭抢了去,“常年道,猫吃老鼠,爷今天这只老鼠要吃猫。”   走进小巷子,没有其他人,白玉堂一口咬下了猫耳朵,展昭撇嘴,心道,你白五爷不是一直最注意外形的吗?   “哎,真是好吃啊,好甜。”白玉堂故作姿态的摇摇头,一副享受的神情。   展昭抬手推了白玉堂肩膀一把,随即扬起手中的老鼠画糖,“我也有,猫要吃耗子了。”   白玉堂笑,倾身过去抢,展昭把画糖放下,藏与后背,由于白玉堂和展昭是面对面的,五爷伸出双手去抢,在外人眼中看起来就像白玉堂抱住展昭一眼。   后背是一堵墙,展昭无处可退。   白玉堂凤眼眯眯,笑道,“猫儿,这下你跑不掉了吧,快教出来,爷不给你吃了。”   “你给展某就是展某的了。”展昭背着右手不拿出来。   白玉堂环住他,没觉得不妥之处,展昭的后脑勺靠着墙,只觉得和白玉堂是不是靠的太近了。   五爷笑着移手去抢,展昭肩膀一撞白玉堂胳膊,身子便朝着右边倒去,白玉堂连忙去拉他,两人因为脚靠的很近,脚绊着脚,便一齐倒了下去,糖画也摔碎在地。   “唔……”展昭瞪大了眼睛,一起摔就一起摔,为何白玉堂你要亲我。   没错,五爷趴在展昭的身上,唇贴着展昭的唇。   柔柔的,软软的,温温热热的,还湿润润的,这是白玉堂的感触。   展昭回神,拍了白玉堂肩膀一下,五爷连忙睁开眼睛,双手一称地,便翻身起来了,“猫,猫儿,对不起啊,爷不是故意的。”   展昭仰躺在地上,呆呆看着天上的云彩轻浮,直到白玉堂再次叫了他一句,“猫儿!”   “展小猫,你莫不是摔傻了吧。”白玉堂蹲下来拍了拍展昭的脸颊。   展昭按住白玉堂的手,紧紧贴在自己的脸上,呆呆唤了句,“玉堂。”   “嗯,怎么了。”白玉堂摸着他滑滑的脸颊,看了眼他水光发亮的嘴唇后伸出另一只手,“起来吧。”   展昭眨了眨眼睛,抓住他手,从地上站起来。   待他站稳,白玉堂松开手,还未待他转身走,展昭突然就冲进白玉堂怀里,死死抱住白玉堂的腰,带着哭腔喊到,“白玉堂,白玉堂,玉堂……”   白玉堂身体僵硬,不敢动弹,隔了会儿才动了动手指,抬手抱住展昭,轻轻抚摸他的背,“猫儿,你怎么了,别哭。”   展昭躺在地上的那一刻,又想到了白玉堂和丁月华成亲时候的事情,他不远付水东流,这辈子再把玉堂拱手交给丁月华,就算那样他会更幸福,他也不要再错过白玉堂!   展昭头靠着白玉堂的肩膀,眼泪浸湿了五爷肩头的衣服,“玉堂,你听我说。”展昭只感觉胸口发烫,好多话都堵在嗓子眼,只差一点,差一点就都吐出来了。   “好,猫儿,不急,我听着,你说吧”白玉堂一下一下的拍着他的后背,感觉展昭在哭,他莫名的感觉很揪心。   “白玉堂,你喜不喜欢丁月华?”展昭自知现在脑袋还是清楚的,所以先问道。   白玉堂不知他为何会扯到丁妹子身上,只道,“不喜欢,我待她只如妹妹一般,上次也说过了不是吗?”说完这句话,白玉堂转念一想,这臭猫莫不是看上月华了吧,所以特找自己哭诉来了。   “你别喜欢她好不好。”展昭手上的力道加重几分,抱紧白玉堂。   展昭这话更加证实了白玉堂心底的想法,他连忙道,“好,不喜欢,不喜欢。不过猫儿,你不会是看上丁姑娘了吧。”   展昭因为他这一句话差点笑出来,连忙眨眨泪珠,“我不喜欢他,我喜欢的人是……”展昭抬起头,豁出去了,反正早晚要让玉堂知晓,早知晚知又如何?   白玉堂见他盯着自己,话又停在这个份上,心里有了个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想法,他眯着眼睛,小心翼翼的对着展昭道,“你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  求留言   ☆、第十六章      “我喜欢的那个人风流倜傥,举世无双,是笑傲江湖第一人。”展昭盯着白玉堂眼睛一字一句道,似乎不敢破坏此刻的美好。   白玉堂恍若被雷劈中,不可置信道,“展,展昭,你开玩笑呢。”   展昭扶着他双肩,盯住他红唇倾身准备吻上去,白玉堂突然左手一扬,身子一侧,险险躲过去了。   展昭自嘲的笑了笑。这天阳光很大,耀眼的阳光投进了巷弄,在地上投下斑驳的金色光影。他看见那人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展昭想伸手拉住他,可是没这个勇气。   白玉堂四处转了一圈,这才上岛,对他来说,那个冲击太大,他还没缓过来,难怪展昭那时候会亲自己,可是……白玉堂挠挠头发,可是自己是个男人啊,还是个取向正常的男人,怎么就被另一个男人看上了呢!   “老五,你怎么一个人回来了?”卢方看见展昭没跟着回来便问道。   “是啊,五弟,展昭呢?”闵秀秀抱着孩子问道。   白玉堂看了眼四周,另外三兄弟慢慢走来,白玉堂道,“展昭没回岛吗?”   “你们不是一起吗,怎么……”蔣平摇着扇子慢慢说道。   白玉堂无所谓的耸耸肩,慢慢走近五义厅在位置上坐下来,“许是待会就回来了吧。”   展昭买了一匹马直接回开封了,他觉得再和白玉堂牵扯下去,只会让那人更反感讨厌。   白玉堂回了雪影居,正巧听见那只聒噪的鹦鹉说道,“ 玉堂,展昭真的好爱你,得不到你的拥抱,能看着你的背影也是好的。 ”   “猫儿……”白玉堂无言以对,他一直疑惑,为何在开封府时展昭便那么照顾自己,原来至始至终只是我自己未察觉明白你的心意。   小绿毛说完这句话绕过白玉堂眼前,扑哧的一下子飞走了。   五爷回神,抓起桌上的宝剑便出了雪影居。   “哥哥嫂嫂,我去找猫儿,如若珍儿的满月酒没赶上还请见谅。”说完,白玉堂便走了。   “好好。”闵秀秀点头,“你去吧,早点回来。”她看向卢方,“五弟和展昭发生什么了?”   卢方摇头,“不知道,他们年轻人的事情,他们自己解决。”   展昭不眠不休的赶回了开封府,脸色有些苍白,正巧出来的公孙先生看到了便吓了跳,“展护卫,你怎么了?”他朝展昭身后看了看,白玉堂也没同他一起回来。   庞统走了出来,摸了公孙策腰一把,“阿策,我先走了。”   公孙策瞪了他一眼,点头道,“你走吧。”转脸他看向展昭,“展护卫,你没事吧。”   展昭身体摇摇晃晃,他摇了摇头,手指握紧了巨阙,然后慢慢进了府,“先生,我没事,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公孙策蹙眉,是白玉堂出了什么事么,他看着展昭托着疲惫的身躯走回自己房间,然后关上门。   展昭把巨阙放在桌上,明明是炎热的夏季,他却觉得心有些冰心刺骨。展昭坐在床边上,身子慢慢朝后仰躺,“玉堂。”展昭慢慢唤了一声。   前世的往事在脑海里一幕幕上演,“猫儿,你想何时退出朝堂,同五爷一起逍遥江湖!”   “为何展某要随你一起闯荡江湖?”展昭不解。   白玉堂大笑,伸手欲捏展昭的脸颊,那人轻夹马腹,躲开了。白玉堂道,“你不同我去同谁去,爷可不知道你还有什么好友。”   展昭眉目清秀,美目轻瞥,“展某自然比不上白五爷。”   白玉堂摆了摆手,“你就别说这些话寒碜我了,我同你去还不行吗。”   展昭哑口无言,良久才道,“白五爷果然伶牙俐齿,这不都是一个意思么?”   “五爷这叫聪明机智。”   “我看是恬不知耻才是。”   “臭猫!”   “贼耗子!”   展昭抬起右胳膊搭在眼睛上,眼角慢慢留下了泪滴。他心好痛,不管你怎么伤害我,我都不会退缩,可是我怕我没有这个勇气坚持。   “展护卫,开下门。”公孙策在外面敲门。   展昭坐起身,连忙擦了擦眼睛,然后去开门,“先生,你怎么来了。”   “我看你精神不振,给你送碗参汤来。”公孙策进屋道。   “谢谢先生关心。”展昭道谢,关上门。   公孙策看着他的脸,问道,“你怎么了,好像哭了。”   展昭偏头微微低下脸,“无事。” 作者有话要说:  求流言,求收藏,求给票票,祝各位生活快乐   ☆、第十七章      一夜无眠,白玉堂此时正急急忙忙的从陷空岛赶来,有些事还得说清楚,不明白的也得问明白。   翌日清晨,展昭穿上了官服,一进开封大堂便看见传旨公公来了,展昭微微疑惑,不知又有什么案子了。   “包拯,公孙策,展昭听旨!”传旨公公尖细的嗓音传开。   三人跪拜,只听道,“近有消息传来,襄阳王收揽江湖之士,意欲图谋不轨,朕派颜查散为钦差大人,命展昭公孙策即刻前往荆襄九郡,代天巡抚!钦此!”   “臣等接旨。”三人叩谢,包拯领旨,送走了公公,几人面面相觑。   展昭道,“包大人,属下这就去收拾衣物,同公孙先生即刻前往襄阳。”   公孙策拦下他,“先派人去通知颜大人,我们是要一同前往的,既然是代天巡抚,一路上所受的繁文礼俗自然很多,展护卫不必急于一时,再说,学生还得多准备些草药,以备不时之需。”   “是。”展昭点头。   下午,艳阳高照,开封府城门口,明晃晃的天字旌旗随风高枝飘展,一书生模样,穿着暗红色官袍的颜查散进了轿子,随后是公孙策的轿子,展昭骑着高头大马,持着剑,护在颜查散的轿子旁边。身边官兵护送,预备启程,一行数人走出了开封府。   白玉堂赶到开封府府衙时已经是三日后的傍晚。一进府衙,就遇到了赵虎,赵虎憨憨的性子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直到那抹白影走到眼前来,“哎呀,白护卫,你怎么来了。”   画影飞扬,转了个圈,宝剑被白玉堂从左手换到了右手,他冷冷问道,“展昭呢?”   赵虎总算回过神来,“喔喔,展护卫啊,他和公孙先生还有一个什么钦差大人去襄阳去了。”   白玉堂偏头不解的看着他,“嗯?襄阳?”他记得展昭好像和他说过这个地方,“他们去那里干嘛?”   赵虎神秘秘的靠近道,“包大人说襄阳王要谋逆了!”   白玉堂眯了眯眼睛,三步并作两步的跨出了府衙,骑马而去。   赵虎愣愣的看着他走远,良久才说出一句话来,“白护卫的脾性还是没改,依旧这么急躁!”   展昭众人花了五日时间终于到了襄阳城,城门口,襄阳太守金辉已经带着随从正待等候。   颜查散出来手持尚方宝剑,一侧,书童雨墨捧着一个黑木盘子,上面放着金印。金辉便带着人叩拜,“臣等参见钦差大人。”   颜查散抬手,“都起身吧。”颜查散看了看的人,微微皱眉,“你是谁,怎么只有这么些人前来迎候。”   金辉弓着腰道,“臣是襄阳太守金辉,其他人都被襄阳王叫去议事了。”   颜查散舒展了眉毛,“原来如此,那便算了。”他问金辉,“可有驿馆?”   “有有有。”金辉连连点头让开了道路,“臣已经打点好了驿馆,几位马上就可以休息。”   颜查散和公孙策又进了轿子,一行数人进了襄阳城。   驿馆是个三进三出的大院子,最前方有个议事厅,颜查散的房间在最里面那个院子里,然后旁边的房间是公孙策的,颜查散对面的屋子是展昭的,这样展昭方便保护这两位。   休息一日,第二日清晨,颜查散刚梳洗完毕,一开门便看见了公孙策和雨墨站在门口。   “公孙先生,你一早来找本钦差所谓何事?”颜查散问道。   公孙策神色焦虑,“大人,今天一早雨墨便发现了金印不见了。”   心中一咯噔,颜查散瞪大了眼睛看向雨墨,“昨夜入睡后我便睡得及熟,清晨才醒来,待我去查看金印便发现只留下一个空壳子了。”   公孙策接道,“定是襄阳王派人前来盗走的,学生在雨墨房间发现了迷香的痕迹。”   颜查散抬手,“直到了,去交展护卫和金太守来议事厅。”   公孙策和雨墨领命立即走了。颜查散在原地踌躇了会前往议事厅,金印掉了吗,若是襄阳王此刻派人来取印用,发现没有,他再拟书上报,那他们这些人都会送命的!这一招真是太歹毒了!   展昭和金辉进来,几人落座,吓人奉上茶点,展昭问道,“大人,找属下有何事?”   颜查散一拍桌子,“展护卫,金太守,皇上御赐的金印不见了。”   展昭倒还比较沉稳,倒是金辉,茶盏都不小心打翻了一半,“钦,钦差大人,这是怎么回事?这金印可丢不得啊!”   颜查散一点头,“我也知道丢不得,公孙先生说是襄阳王派人偷去的。”   公孙策道,“学生之所以这么猜是因为金印丢了,得益最大的人是襄阳王。” 作者有话要说:  打滚要留言   ☆、第十八章      几人正商讨着对策,过了半个时辰之后,有下人来报,“钦差大人,襄阳王派人前来取印。”   几人面面相觑后,公孙策站了起来,“我们出去看看吧,大人,一切都交给学生。”   颜查散不知道他有什么吧,却也只有相信他,“如此,就拜托先生了。”   前来请印用的是襄阳王手下的四大护卫,一脸上有刀疤的男子捧着盛有纸张的盘子上前,“大人,请用印。”   颜查散看了看公孙策,公孙策问道,“这纸上写了些什么?”   另一人拱手上前道,“这是襄阳王明年欲为襄阳百姓做的事情,还请大人用印,以后也好上报给皇上。”   颜查散微微皱眉,手不自觉的已经握紧。   公孙策道,“既然必须要用印,还请几位十日后再来吧。”   “为何要十日后再来?”一人问道,他们都知道金印已经在主子手上了,这些人不承认没有就算了,还说要十日后请印。   公孙策拂拂袖子笑道,“金印不是一般的东西,我们大人用之前要沐浴更衣,戒斋吃素三日,然后再礼佛七日,所以自然是十日后再来。”   这几人面面相觑,那看上去像是领头之人说,“我们请不到印,主子是要责罚的。”   一旁随听的雨墨暗暗撇嘴,你们责罚关我们什么事。   公孙策道,“你们同襄阳王仔细说明原有,相必他是不会责罚你们的。”   又来回对了几番话,公孙策总算说服了四人返回了。   颜查散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还是先生厉害。”   公孙策表情严肃,“如此一来,学生便可以肯定是襄阳王派人偷走了金印,不然他们不可能如此快速来请印用。”   “也是。”颜查散点头。   展昭问道,“可是先生,十日后我们也没有印可用啊?”   公孙策叹了口气,“这件事就得麻烦展护卫多用心了。”   展昭想了想,领命道,“那属下今夜就去夜探襄阳王府。”   入夜,一轮弯月高高悬挂在侧空中。   展昭换上了夜行衣,拿上了巨阙便在夜色中直奔襄阳王府了。王府守备森严,大门守着四人,门外的一条街还有几人在巡逻,展昭便绕到了王府右侧,右侧是一个与别处居所连接的小巷子,巷子的墙壁上竖满了尖尖刺刺的石子。   展昭左顾右盼,见着没有人来,一使轻功,双手攀上了墙沿,他身子悬挂在墙上,只见全身一荡,转眼已经站到了强上,然后进了院子。   襄阳王府很大,展昭不知该去哪里,他抬眼望去,只见襄阳王府后院高高矗立着一座大楼,他知道那是冲霄楼,思考了会,襄阳王商议事情必定是在大厅,展昭也没管其他,便悄悄溜进了议事厅旁,然后翻身上了屋顶。   议事厅内灯火通明,里面坐着数人,高座之上的人自然是襄阳王赵爵。然后往下坐着的人依次是三手真人刘道通,飞剑仙朱亮、飞云道长郭长达、七星真人司马德修、九天真人马道源,还有沈仲元,柳青,邓车等等几人。   展昭微微掀开了一块瓦片,盯着厅内的情况。   襄阳王喝了口茶,放下了茶盏,问道,“邓车,你把金印处理掉了么?”   邓车连忙起身拱手道,“回禀王爷,金印已经被我丢入城外西北边的逆水寒潭里面了,纵然是神仙也捞不出来。”   逆水寒潭,展昭转动着眼珠,心中一笑,同前世一样,襄阳王果然把金印丢进了寒潭里面,既然如此那只有叫大人书信回去通知蒋四哥来。   马道源摸着胡须一笑,“邓车,你可不要说大话。”   “九天真人,你这就说错了。”邓车急起来,“我只是老老实实的处理事情,然后回禀给王爷听,怎么您听起来就说我邓车是在说大话!”   马道源一笑,不语。   襄阳王打住他,“好了,别争了。”他抬头看向一边的刘道通。“刘道长,不知这冲霄楼内的机关是否已经完成?”   刘道通甩了甩拂尘点头,“已经完成。”   赵爵道了句好字,“那明日我便可以把盟单放入冲霄楼了,这样本王就不用再担心什么了。你们也有保障了。”   刘道通点头,“冲霄楼危险,王爷大可不必亲自前去。”   “要去要去,这盟单可是重要的东西,若是让其他人得去了,送到那小皇帝的手中,那诸位帮本王成就大事可就......”赵爵仔细说道。   沈仲元和柳青相视一看,又立即错开视线,心里也都明白,这盟单就是襄阳王谋逆的证据,必须非得到不可。      ☆、第十九章      展昭收获到消息,立马从襄阳王撤身回去,他有着绝世的轻功燕子飞,倒也无人发现他踪迹。   回到驿站,展昭见议事厅内还亮着微弱的光,便前去看了看,只见公孙先生和颜查散都还没睡,正等着自己回来。   展昭进门,“大人,先生,属下已经查探到消息,金印被他们丢进城外西北边的逆水寒潭里面了。”   公孙策和颜查散相视一看,疑惑不解,颜查散问道,“展护卫,那逆水寒潭是什么地方?”   “逆水寒潭是山顶上的一座死池子,里面寒气淤积,非常人不能下,因此,襄阳王把金印丢进去就可以保证我们拿不到了。”展昭道。   公孙策捧着一杯温茶递给展昭,“展护卫莫不是去过寒潭,怎么对此地如此熟悉?”   展昭微愣,随即一笑,“属下不过是听到襄阳王同着他招揽的人说的。”   公孙策疑惑的盯着他眼睛瞧了一会,然后慢慢点头返回座位了。   展昭喝了口茶道,“请大人修书一封转回开封府,请包大人再派人送去陷空岛,把翻江鼠蒋四哥请来,这寒潭只有他能下去。”   公孙策也点头,“如此只有这一办法了。”   “好,那我即刻就去写,今夜连夜送过去,只有十日的时间,陷空岛和襄阳相隔甚远,不知来不来得及。”颜查散说完匆匆写信去了。   公孙策和展昭也各自回房。   白玉堂急急忙忙赶到襄阳已经是三日后的正午,打探到钦差大人住在驿站,白玉堂便急忙拉着马到了驿馆大门口。   等要进去,一守门的人嚷嚷叫住了他,“等等,等等,你谁啊,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白五爷冰冷的眸子盯着他,未说话,只听里面传来声音,“白老弟?”   白玉堂抬眼看过去,“颜长兄。”白玉堂走进去,“小弟听说您做了钦差大臣来到襄阳,不料真是如此。”   颜查散高兴的点头,“是啊,是啊,白老弟怎么会来这里?”   白玉堂总不可能说自己是来找展昭的吧,便胡邹道,“小弟四处游玩,也只是随便走走。”   “那这可真是够巧啊!”颜查散侧开身子请他进门,“白老弟请进。”   白玉堂笑着进门,随便看了四周几眼,并没有看到展昭。一边的颜查散没注意到他,只高兴的叫人上来奉茶。   到了用餐时间,雨墨来叫颜查散去用餐,他看到了白玉堂连忙行礼,“白公子好。”   三人一起去用餐,白玉堂走进大门,看见那人侧着身子,轻扬的发丝遮住了他一点点的脸颊,他眼睛微眨,睫毛细长,白玉堂无声的勾唇笑了笑。   “白老弟,请坐吧。”颜查散请他入席。   白玉堂专挑了展昭的左手边坐下。   展昭只见一抹白色的衣角斜斜入了眼,他抬头见着来人好生愣了会,白玉堂带着笑容的脸在他脑海中翻来又复去。   “展小猫,你怎么傻了。”白玉堂笑弯了嘴角。   展昭眨眼,再一眨眼,“白,白玉堂,你怎么来这里了?”   白五爷说谎话不打草稿,“包大人说襄阳很危险,怕你一个人应付不过来,爷便来了。”   展昭有点失望,原来是因为包大人啊。   一侧的颜查散笑道,“白老弟和展护卫认识?”   白玉堂看了他一眼,继续又盯着展昭瞧,“颜兄,我现在也任职开封府啊。”   “喔,对对,对了。”颜查散恍然大悟。   下人上了菜肴,几人开始用餐,颜查散吩咐雨墨去卖一坛女儿红回来,没过了多久雨墨便回来了。展昭发现他手上拿着一坛女儿红,心道颜大人挺了解玉堂,还知道他爱喝什么。   展昭吃了口菜问道,“玉堂和颜大人是怎么认识的?”   颜查散正想回答,却被白玉堂抢先了,“爷是去年在一个小镇和他同住了一个客栈,颜兄的银子被人偷了,囊中羞涩之时我替他付了银子,然后我们便结识了。”   “白兄还真是慷慨解囊。”展昭勾唇一笑,目光却不看他。   白玉堂从雨墨手里接过了酒,就着杯子先给展昭倒了一杯,然后才倒自己的。   展昭目光略微扫了眼酒杯,道,“展某不喝酒。”   看他神情,再听他语气,白玉堂还以为展昭生气了,可是又不知道缘由,便没太在意,只举杯道,“那爷先敬你一杯。”   展昭不理会他,只是自己吃自己的。   身边的公孙策扫了眼颜查散,发现颜查散也正看着自己,两人视线错开,公孙策心道,这两人之间看样子是发生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求留言   ☆、第二十章      下午时分,展昭决定出去街上逛逛,无奈刚出了驿站的大门,便被白玉堂叫住了,“展小猫?”   展昭回头,只见白玉堂一手叉着腰,一手拿着画影指着自己。展昭后退了一步拱手道,“白兄叫住展某有何要事?”   白玉堂眉毛一挑,大步走过去,“展昭,我怎么感觉你在躲着爷?”   展昭不看他,略微低着头,“白兄说笑了,白兄又不是老虎,展某躲着你做什么?”   白玉堂倾身过去,伸出右手食指勾起他下巴,他眼眸微眯道,“那你从来不叫我白兄,也不在我面前自称展某,这是怎么回事?”   展昭因为这个举动有些生气,瞪着眸子一巴掌打开了他的手,“白兄请自重。”说完转身便走了。   白玉堂在原地揪着眉,揉了揉被展昭打的地方,随即追了出去,“展小猫,爷问你话呢!”   展昭疾步如飞,白玉堂紧紧在其身后跟随。展昭拐进了巷子里,白玉堂连忙刹住脚步也进了巷子里。   展昭握紧了巨阙,盯着他的眼睛,“白玉堂,我以后不会去招惹你了,也求你不要来招惹我了!求你!”   白玉堂启了启嘴唇,见着他脸上痛苦的神情却说不出话来,只是呆呆的叫了一句猫儿。   展昭按了按自己的眉额,朝天眨了眨眼睛,忍住了,心里的苦涩,“我知道这种感情天理不容,所以我也不在祈求什么,只要,你这辈子……这辈子能好好的过着就好,就好。”   借着阳光,白玉堂看到了他眼中的水光,“展昭,你别这样,这不像你了。”   展昭一笑,“我也不想这样,不想做这样的自己,因为这样我好痛苦,有时候想靠近你又不敢靠近,希望能消除我所以的记忆不要遇见你。”   “猫儿。”白玉堂慢慢走近他。   展昭慢慢后退,“你别靠近我。”   白玉堂大步走到他面前,一把抱住他,“猫儿,我们做好兄弟好不好,做兄弟好不好。”   展昭的目光呆呆的望着前方,白玉堂的话给了他一个巨大的打击,“你只能和我做兄弟么?”   “做兄弟,你是我白玉堂此生唯一的知己。”白玉堂盯着他的眼睛道。   两人一前一后回到驿馆,气氛却还不是很融洽。   公孙策和严查散正坐在议事厅里说话,白玉堂和展昭进屋,“大人,先生。”   展昭落座,“大人,属下还有一事禀报,襄阳王府修有一座冲霄楼,里面放有襄阳王招揽的人的名单,属下想去闯一闯,取得盟单。”   白玉堂问道,“危不危险,要不爷和你一同前去?”   严查散听了也点头,“是啊,展护卫,让五弟陪你一起去吧。”   展昭只是垂着眸子,谁也未看,慢慢道,“一个人行事反而方便些,白兄就留在驿馆保护大人和先生吧。”   “我不放心,你……”白玉堂还想说什么已经被展昭打断。   “展某心意已决,白兄不必多言。”展昭说完一起身朝着严查散行了礼便回房了。   白玉堂看着展昭的背影,惆怅的叹了口气。   公孙策问道,“白护卫,你和展护卫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白玉堂连忙摇头,“没有啊。”白玉堂的目光躲着公孙策那双精明的狐狸眼。   入了夜,一轮明月挂在夜幕上。   白玉堂请严查散别准备他的房间,他便名正言顺的住进了展昭的房间。   展昭已经脱了外衣,穿着白色的亵衣坐在桌边擦巨阙。   白玉堂一只脚跨进了屋里,一只脚还在外边。   展昭的手握着布放在巨阙上,双眸微眯的看着白玉堂,“你来做什么,这是我房间。”   白玉堂笑笑,另一只脚收进来,他关上门靠在门上,“猫儿,严大人没给我准备房间,我们就像在开封府一样住一起好么?”   展昭垂下眼眸,慢慢擦拭着巨阙,“我们还能回到以前吗?”   白玉堂几步走到他身边坐下,“猫儿,可以的,只要你想。”   展昭神色淡漠的看了他眼复又低下脸,总之不说话。   白玉堂启了启唇,却最终什么话都没说出来。过了会他起身脱下外衣,“猫儿,我先睡了。”   展昭没理他,白玉堂叹了口气爬进了床里边躺着。   展昭到了深夜才上床休息,他是被对着白玉堂睡的,这样的场景他又想到了以前,那是白玉堂未曾和丁月华成亲之前。他两人也是这样躺着,一起聊天说案子,直到都困了,不知不觉都睡着了。   展昭的左手枕在右脸颊下,慢慢的闭上了眼睛。身后一个温暖的怀抱袭来。   白玉堂抱着展昭,“猫儿,我们只做兄弟。”   展昭凝眉闭着眼睛,逐渐的枕头却已经湿透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留言小心俺断更23333   ☆、第二十一章   翌日清晨,白玉堂已经醒来净面,展昭这才从床上悠悠爬起来,他昨夜心情杂乱,到了后半夜才入睡。   白玉堂拧刚了洗脸布,递给展昭。   展昭看了他一眼,慢慢下了床。白玉堂一把按住他肩膀,拿着脸布给他擦脸,“猫儿,来,别客气。”   展昭紧了紧手指,站立原地不动,“白玉堂,我有手。”   “爷伺候你,你还不乐意啊?”白五爷给他擦好脸又返回去了。   展昭抹了抹脸,慢慢转身去床头穿衣,穿好衣服,拢好头发,然后拿着桌上的巨阙他就走了。   白玉堂在后面大喊,“展小猫,你等等爷啊!”   厅中已经有人备好了早点,严查散和公孙策还有雨墨端端正正的坐在等着他两人来。   两人进屋,严查散开口笑问,“五弟,昨夜睡得可好?”   白玉堂一笑,看了眼展昭,然后挨在他身边坐下,“猫窝就是舒服。”   严查散似是听懂了,慢慢点头,“那今夜我也不用麻烦雨墨给你清理屋子了。”   展昭抬头,“还请大人给属下备一间房间,属下的那间就留给白五爷吧。”   “猫儿!”白玉堂抓着他胳膊。   展昭低着头,不理会他。   最终严查散还是没叫雨墨给展昭准备间新屋子,白玉堂和展昭就这样打闹了四天,终于在这天晚上等来了蔣平,卢方和徐庆三人,至于韩彰就留守陷空看岛了。   “五弟,我说你上哪去了,原来来襄阳啦。”蔣平摇着扇子笑了笑,随即看了下站在白玉堂身边的展昭一眼。   展昭拱手问候,“卢大哥,徐三哥,蔣四哥,一路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都是自家兄弟嘛。”徐庆笑着推着展昭肩膀一把。   请三人进屋,见过严查散,几人说起金印丢失的事情。   “展护卫打听到金印被襄阳的人丢入了逆水寒潭里。”严查散道。   “水里啊?”蔣平撸了撸袖子。   白玉堂笑道,“四哥,这可是你的本事啊。”   “那是自然。”蔣平起身拱道,“严大人,明日我就去捞印!”   ☆、第二十二章   第二日下午,四鼠兄弟稍作准备便决定出城捞印了,白玉堂本不想去的,因为展昭没去。   准备好暖手的火炉子和毛毯,四人拿着武器便出发了。   临走前白玉堂还回头看了眼,见展昭盯着自己呆呆的望着,启唇欲言又止。   待四人走远,展昭慢慢往回走进了驿馆,他决定今天要夜趟冲霄,因为绝对不能等到白玉堂回来,那样,玉堂同自己去的话,他一定会有危险的,就像前世一样,虽然展昭现在还记得冲霄楼机关布防,但是难保今世不会有人更改。   此时先说四鼠前去捞印。   蔣平已经下了两趟水,接过啥都没捞着徐庆把生着火,慢慢起身,“这展小猫不会是听错了吧。”   白玉堂拧眉,“猫儿绝对不会听错的,肯定就在哪个地方。”   “那四弟怎么啥都没捞到。”徐庆道。   白玉堂拿着地上的画影,“我去看看这附近有没有人家,说不定襄阳王的人扔印的时候有人看到了。”   蔣平裹着毛毯直打哆嗦,“快去,快去,四哥休息会,没力气了。”   白玉堂走进旁边的林子里,穿过林子间的小道看到了一户人家。待走近却听到了什么淫言秽语。   “小娘子,你就从了本大爷吧。”这是一男子的声音。   白玉堂皱眉,握紧了画影,靠在窗户边看着。   另外一个粗衣女子抓着自己胸前的衣服直往后退,“不,不要,大爷,你饶了我吧……”   这男子是邓车,几日前来丢印的时候发现了这里居住着一位单身姑娘,今日淫心四起,特地寻来的。   邓车上前,一把抓住女子的手,把人拉倒了自己胸前,然后欲要亲上前。   白玉堂一脚踹开门,站在门口,他身后阳光逆照来,恍若天人。   “什么人,敢坏爷爷的好事!”邓车见来人带着武器,连忙推开了女子去拿自己的武器。   女子爬到白玉堂面前,“公子,快救救我。”   白玉堂把她扶起来,慢慢拔出画影,“真是,白爷面前竟然还有人敢称爷爷,活腻了。”   邓车面对白玉堂突如其来的攻势吓了跳,连忙抬剑挡着,白玉堂手法极快,刺破了他的衣服,几个回合下来,邓车已经衣裳褴褛。   “你……我杀了你!”邓车气不过来,扬起大刀向白玉堂砍去。   五爷逐渐后退,一脚踩上了墙壁,飞至他身后,画影已经横架在邓车脖子上。   邓车瑟瑟发抖,慢慢回头,“大爷,大爷,饶命,饶命。”   白玉堂一笑,“说,你是什么人?”   “邓车。”   白玉堂拧眉思考了会,“没听过,杀了算了。”   “不行,你不能杀我,我是替襄阳王办事的,襄阳王知道了不会放过你的。”   白五爷笑得更灿烂,“那就更该杀了。”   话音刚落,一股血从邓车脖侧喷洒而出,溅落在墙上。 作者有话要说:  打滚要留言   ☆、第二十三章   女子吓到了,呆坐在地上,“公子,你怎么能真的杀他。”   “这种人本就该死,姑娘别怕。”白玉堂从桌上挑了块布,慢慢擦拭着画影。   女子逐渐回神,跪谢白玉堂救命之恩。   白玉堂叫她快走,另外寻个安身之所,便准备走了,半途中又折回来问道,“姑娘可知四五天前有一伙人来,可曾把什么东丢入了寒潭里?”   女子想了想,“好想有这么一伙人,他们穿着褐色衣服,里面好想还有死了的这个男人,他们把一个看似很重的东西丢进了水里。因为他们马上就走了,小女子也没太在意。”   “姑娘能否告诉我,东西被丢入了哪个方位?”   “好的。”   入夜,蔣平白玉堂一行人在那姑娘的帮助下取得金印,正朝驿馆回来。   而展昭在半个时辰前已经悄悄前往襄阳王府的冲霄楼了。   冲霄楼共三层,下面两层按照九宫八卦阵设计而成,只一次休想闯过,展昭凭借着前世的记忆却轻而易举上到了三楼楼梯口。   展昭微微喘着气,心里的那块石头却没有落地,他看到了装有盟单的盒子就在六步之外,然而他现在要是上前一步,这里的地板将会全部顷塌,下面就是铜网阵,一旦有东西落进去,铜网阵上方将会有数百支箭射下去,那么那东西将会千疮百孔,面目全非。   四周围绕的桌子上点满了红色的蜡烛,火光照耀,似是浓血,展昭眯了眯眼,总感觉有不对劲的地方,因为他好像闻道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再说襄阳王府的议事厅里,众人已经围绕在一起了,从展昭闯进冲霄楼触动机关的瞬间起,便有人知晓了。   刘道通安稳的坐在位置上看着众人,“诸位不用担心,此人闯过两楼,虽不可小瞧,不过三楼的铜网阵他是绝对过不了!”   柳青和沈仲元相识一看,然后互相点头。   赵爵叫沈仲元来,“沈军事,你可有什么高见?”   沈仲元摩擦着左手的食指和大拇指道,“容属下和柳青去把那人擒回来。”   议事厅中一声巨响响起,正厅挂着的铜铃突然落地,刘道通站了起来,“王爷,不好,铜网阵破了!”   赵爵连忙摆手,“你俩快去,定不能让那人把盟单盗走了!”   柳青和沈仲元赶忙前往冲霄楼,过了会,其他众人也决定去看看。   沈仲元推了推柳青,“你快去看看,带着那人从密道出去,剩下的我来应付。”   柳青抱拳一点头,“大哥,保重!”   ☆、第二十四章   蔣平五人高兴的交完金印,白玉堂便去房间找展昭了,开门进屋,没见着人,白玉堂退了出来,然后去找公孙策。   “先生,先生,有没有看到猫儿啊?”白玉堂问道。   公孙策正和严查散在检查金印,听到白玉堂问话一抬头,“怎么,展护卫不见了?”   白玉堂点头,就听严查散道,“你们去寒潭之后我们就没见到展护卫了。”   “那猫儿能去哪里?”白玉堂托着下巴问道。   公孙策突然停下手中的事情,暗道不好,他看着白玉堂道,“展护卫说襄阳王府有座冲霄楼,他不会去那里了吧!”   “先生,你的意思是说,这展小猫独自冒险去了!”白玉堂瞪大了眼睛。   公孙策点头,白玉堂立即转身准备出去,外边雨墨便急急慢慢的进来了,“大人,先生,不好了……”   严查散道,“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   雨墨喘来口气道,“有位叫柳青的侠客带着受伤昏迷的展大人来了。”   白玉堂几步跳出了房间,朝前厅走去,他心里骂着,这臭猫,果然受伤了吗?   白玉堂走到前厅,便从柳青手中搂过了展昭,这傻猫脸色苍白,双眼紧闭。   柳青道,“他去闯冲霄楼,好像是中毒了。”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本册子,“这是盟单。”   “交给大人吧。”白玉堂说着便横抱起展昭朝房间走,然后还叫了公孙策一起去。   正值深夜,驿馆里还没有什么人,挺安静的,柳青送完盟单又返回襄阳王府接应沈终元去了。   白玉堂把展昭放在床上,公孙策吩咐雨墨准备了热水,便要开始替他擦拭脸颊,白玉堂拿过来,“还是我来吧。”   这贼猫长的也好看,就是没长脑子。白玉堂看了眼公孙策道,“刚才那个人说猫儿中毒了,先生,你快看看。”   公孙策一惊,连忙伸手替他把脉,然后又叫白玉堂让让,接着他看了看展昭的口鼻,公孙策道,“是中毒了,我去熬一帖药,展护卫喝了后,天亮就会醒来。”   “如此,就麻烦先生了。”白玉堂拱手。   公孙策下去了,白玉堂坐在床边上,静静拉着展昭的手,为什么自己会这么难过呢,还好臭猫没事,不然也非得屠了襄阳王府才行!心里这想法一形成,白玉堂自己也吓了跳。   展昭好看的嘴唇微张,是粉色菱形的,白玉堂瞧着瞧着就突然凑过去吻了口,笨猫,快醒来!      ☆、第二十五章   天刚灰亮,展昭就醒来了,坐起身来,他发现床边睡着个白衣男子,他面容恬静,还挺好看的。   展昭准备下床,刚掀开被子动了动,白玉堂就醒来了。   “猫儿,你好啦,没事了吧?”白玉堂揉了揉眼睛笑着道。   展昭疑惑的偏头,“兄台,猫儿是在叫我?”   白玉堂笑容凝结,“猫儿,你怎么了?”   “兄台是谁,你认识展某吗?”展昭抓着头发问道。   白玉堂心道不好,二话不说,拔腿就出去找公孙策。   “先生,先生,你快看看,猫儿他居然问爷是谁!”白玉堂拉着公孙策进屋。   展昭看见公孙策,对着他对点头一笑,“先生。”   “你看,他还认识我啊。”公孙策看了看白玉堂。   白玉堂一摆手,“你去问嘛,他说他不认识我!”   展昭微笑,问公孙策,“先生,这位兄台是谁?”   公孙策连忙走过去,拉住了他的手把脉,“脉象平和,没什么大碍啊,只是,展护卫的武功内力好像消失了。”   展昭放下了衣袖,慢慢点头,“我醒来就感觉到了,浑身好像都不得劲。”   公孙策叫白玉堂去把其他人都找来,白玉堂立即出去了。   白玉堂把人都找来了,展昭依次笑着叫人,五爷悲催了,为啥展昭唯独忘记了自己啊!   公孙策取了展昭指尖的一点血液拿去检验,后来才对众人说道展昭是中了噬魂散,好在量数不多,所以没大碍,武功过不了多久就会恢复,至于为何偏偏忘记了白玉堂这就不得而知了。   “展昭,爷叫白玉堂,你记清楚了!”   展昭一拱手,“原来是白兄,失敬失敬。”   白玉堂拧眉眯眼,这臭猫这副模样爷还真是看不下去,白玉堂耐心的说,“别叫爷白兄,你应该唤玉堂。”   展昭咧嘴一笑,“这如何使得,不行不行。”   白玉堂气的想吐血,“你能别一副文邹邹的样子吗?”   “白兄,真是抱歉,展某一向如此。”展昭尴尬略笑。   白玉堂一挥袖子,甩门而去了。   直至下午之前,两人都未说话,这时,沈仲元和柳青来了,两人都和卢方有过交情,一席话说罢,他们才知道这两人是在襄阳王府做内应的。   严查散道,“昨夜,我已经修书送回开封府,把这里的一切告知皇上,请皇上派兵前来围剿。”   白玉堂在思考一个问题,展昭不记得自己了,那么他对自己的那份感情是不是也忘记了呢?   展昭发现白玉堂在看自己,便笑道,“白兄,可是展某做错了什么,你一直看着我?”   白玉堂点头想说你错的很离谱,然后又觉得自己没资格,便又摇头移开视线了。      ☆、第二十六章   第二日众人启程准备回开封,六七人骑着高头大马护在轿子周围,护送的队伍慢慢朝前方走去。   一行数日回到开封,公孙策被庞统接走了,几人各自散去,展昭和白玉堂则先回开封府,就发现王朝来报,“展大人,你总算是回来了,前几日来了一个姑娘,说是你未过门的妻子,包大人替她准备好了房间在这里住下,她正等着你来呢。”   白玉堂正跨着门沿进屋,听到王朝说的这一席话差点摔倒。   展昭仔细回想了一下,好想是有个和自己定下娃娃亲的女孩,不过也不是未过门的妻子吧,展昭让王朝带他去看,白玉堂因为好奇也跟着去了。   王朝敲门,“姑娘,展大人回来了。”   门立即被打开,走出了一个面容带笑的黄衣姑娘,“展大哥!”   展昭一笑喊到,“绿芙。”   “展大哥,你可算是回来了,我等你好久了。”女子挨着他说笑着。   白玉堂突然觉得这一幕很刺眼,他拧了拧眉,淡淡道,“展大人,你也不给爷介绍介绍啊。”   展昭回头笑着给他介绍,“这位是和我定下娃娃亲的林绿芙。”   “林姑娘好。”白玉堂微微打量她,姿色普通,很是一般嘛。   林绿芙也对着白玉堂行礼,“公子好。”   此后三天,白玉堂都没有见到展昭人,只是听王朝说,那人正带着自己的未婚妻在开封城内到处游玩,而展昭因为失忆不记得自己了,坚决不和自己睡一间房子。   白玉堂百般无趣,又不好去找展昭,只好上了城内有名的一座妓馆,雅名曰迎客乡。   这是白玉堂第一次来这里,负责的老鸨穿着大红衣服甩着丝巾来招呼他,“这位公子啊,瞧着好面生啊,不过可真是俊,第一次来吧,今天得空的还有梅姑娘,兰姑娘,菊姑娘,公子选哪个啊!”   白玉堂转着画影,微微遮了遮鼻子,“你离爷远点。”   老鸨笑着反而越靠越近,“公子,你选哪个啊?”   “兰姑娘吧。”白玉堂走到一边道。   老鸨带他上了三楼,白玉堂付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叫她送几坛女儿红来,然后就进房间去了。   兰姑娘长的自然那是比展昭那未婚妻好看多了,一身青色绣有兰花的长裙着身,头挽蝴蝶髻,斜插碧玉簪,很是美观。   白玉堂在桌子边上坐下,等着老鸨叫人送酒来。   兰姑娘走到白玉堂身后,准备替他捏拿肩膀,白玉堂抬手叫她停住,“慢着,你坐着就行,爷只是在这里找个地方喝酒。”   “是,爷。”兰姑娘遵命,在她身边坐好。   仆人送来女儿红,兰姑娘替他斟了一杯,然后递到白玉堂嘴边,“公子,请。”   白玉堂挡开了她的细手,接过杯子一饮而尽。   ☆、第二十七章   展昭带着林绿芙四处玩耍,正午的时候便带着她上了醉卧轩吃饭。   进了醉卧轩,展昭莫名的觉得有些熟悉,他带着绿芙挑了个临窗的雅座坐下。   掌柜的亲自来问候,“展大人,白五爷今天怎么没同你一起来啊?”   “展某也几天没见着他了,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展昭回答道。   掌柜的看了眼绿芙道,“这位是展大人您的妹妹吧,好生秀丽。”   林绿芙微微撅嘴,“人家是他的未婚妻啦。”   掌柜的不敢相信的看了眼展昭,见展昭不好意思的笑着便不再多说了,只是帮着他们点菜,然后便下去了。   掌柜的亲自上了几个小菜,最后一道菜是展昭没点过的红烧金色鲤鱼。   “掌柜的,这是怎么回事?”展昭不解问他。   掌柜的笑着道,“这是今早送来的唯一一条金色鲤鱼,白五爷说了,凡是金色的鲤鱼都留着,他用来招呼猫儿,这猫儿可不就是你嘛!”   展昭道了谢,慢慢拿着筷子尝了一口,鱼肉味道香滑细腻,极是好吃,展昭示意绿芙也尝尝。   林绿芙不是很喜欢吃鱼,所以尝过一口,只是微微点头便不再吃了。   展昭感觉心底有块地方慢慢被填满,他又莫名的想到了白玉堂,那人和自己到底是什么关系呢?展昭想,不会是结拜兄弟吧。   白玉堂心烦意乱的坐在兰姑娘的房间里喝酒,他又想到了那只臭猫,明明说喜欢爷的,乱了爷的心神后就把爷给忘了,忘了就算了,居然还有未婚妻!白玉堂仰头猛喝了口酒,重重的放下杯子。   兰姑娘小心翼翼的开口,“爷,可是遇到了什么心烦事?”   白玉堂看了她眼,撇开脸道,“有个人明明已经有成亲的对象了,为什么还对你说喜欢你,他这是什么意思?”   兰姑娘想了想,突然笑道,“那爷这么烦,自然也是喜欢对方咯?”   白玉堂一愣,睁大了眼睛看着他,“这怎么可能!不可能吧?”   兰姑娘微微捂嘴偷笑,“您看,您自己也不确定,对方有成亲的对象了还来说喜欢你,自然是等着你的答案,爷若是喜欢就要大胆去追,对方定会生死都跟随你,爷可不要等对方成亲了才后悔。”   白玉堂捂着自己的胸口,那处缓缓跳动,爷不会是断袖吧,看上那只傻猫了?      ☆、第二十八章   展昭和绿芙在醉卧轩用好饭,就回府了,在开封府大门前的大道上,他两人从左侧有说有笑的回来,白玉堂醉醺醺的从右侧走回来。   “是白兄。”展昭看了眼绿芙,慢慢走过去。   白玉堂揉了揉眼睛,仿佛看到了那只傻猫的影子,白玉堂咧嘴笑了笑,“猫,猫儿。”   展昭扶住他,闻到了他一身的酒味,连忙捂住了鼻子,“白兄,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啊。”   白玉堂的手搭在展昭的肩膀上,然后被他扶着进了大门,白玉堂四位哥哥们也都在,蒋平道,“五弟酒量一向极好,怎么会喝醉,最近不会是有什么心事吧?”   徐庆大嗓子一喊,“还不是展小猫,谁都没忘记,唯独忘了五弟!”   展昭尴尬,把白玉堂按在位置上坐好,然后倒了一杯茶给他,“白兄,先喝点水。”   白玉堂知道自己不是看错了人,而是真的是猫儿,赌气偏头,推开了展昭的手,“不喝,别叫我,谁是你白兄啊!”   “那……五弟?”展昭束手无措的看了眼蒋平,“四哥,帮忙去叫公孙先生煮一碗醒酒汤来。”   白玉堂红着眼睛瞪他,“谁是你五弟了!”   “白……”展昭还未叫出他名字,就见着这人醉呼呼的朝外边走,展昭看了眼众人,只得跟出去。   白玉堂进了屋子里,展昭跟进去,就看见白玉堂坐在床边扶着床柱垂头闭上了眼睛。   展昭打来了温水,浸湿了脸巾给他擦脸,“玉堂,先别睡,我给你擦擦。”   白玉堂睁眼,一把握住他手腕子,“你,你叫我什么?”   “玉堂啊,你之前不是让我叫你玉堂吗?”展昭给他擦了擦嘴角笑道。   白玉堂问他,“你都想起来了?”   “没有。”展昭微微摇头,然后又擦了擦他双手的手心。   白玉堂失望的垂下眸子,“我以为你都想起来了。”   展昭去放好脸巾,然后走过来,“玉堂,展某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吗?”   “嗯……”白玉堂慢慢点头,“你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什么事情?”展昭微笑。   “你说你喜欢……我!”白玉堂道。   展昭的表情微微凝住,然后一抿嘴,“展某不是断袖,放着好好的姑娘不喜欢,喜欢你一个大男人做什么!”   “是啊,我也想知道为什么。”白玉堂道。   展昭见他表情不是在开玩笑,便觉得此刻自己笑不出来了。   白玉堂问道,“你喜欢那个林绿芙?”   “没有,她只是和我定过娃娃亲,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展某也不一定要娶她。”展昭在白玉堂身边坐好问。   “那你娶谁?”白玉堂眯着眼睛凑过去。   展昭抬脸,似乎在憧憬什么,“我想娶个自己喜欢的人为妻。”   白玉堂盯着他一张一合的嘴唇,微微咬了咬舌尖,然后捏着他下巴一下子吻了上去。      ☆、第二十九章   “唔!”展昭呆滞的睁大了眼睛,他唇被白玉堂启开,这人伸着舌头闯了进来。   “我的妈呀!”门口伴随着蒋平的惊呼和瓷碗落地破碎的声音。   白玉堂回神,连忙放开了展昭。   展昭呆呆的看了看白玉堂又看了看门口,连忙站起来,“四哥,你别误会!”   蒋平蹲下收拾破碗,“我没误会,没误会,我知道是五弟喝醉了。”   展昭看了眼白玉堂灰溜溜的出去了,五爷也没叫住他。   蒋平端着破碗退到了门口,“五弟,你先休息吧,四哥再去给你端一碗醒酒汤来。”   “多谢四哥。”白玉堂扶着床柱,慢慢点头。   蒋平走出去,半途中又返回来,试探的问,“五弟,刚才你只是喝醉就的缘故吧?”   白玉堂双眼惺忪,“不知道,反正那臭猫不记得爷了。”   “五弟,这话你可得说清楚啊,现在只有四哥一个人,你说老实话没关系。”蒋平把碎碗放在桌上,走过来问道。   “什么老实话啊,四哥希望我说什么?”白玉堂烦躁的抓乱了头发。   蒋平拍着胸口,“四哥就是有不好的预感,你要记住,展小猫虽好,可他终究不是个女人,你对他再敬佩也不是仰慕之情,所以五弟,你要把握分寸!”   白玉堂抿嘴,“那臭猫自己乱了分寸,然后又说忘记爷了!”   这边蒋平在开导白玉堂,那边展昭却慌慌忙忙的进了屋子。   而屋子里,林绿芙正在替他换床单。   展昭稳住心神,走过去,“绿芙,这种粗活,不用你来做。”   “展大哥,没事的。”绿芙抱着换好了床单放在桌上,然后替展昭倒了杯茶。   展昭接过,道谢,喝了口然后道,“绿芙,你过几天就回常州吧。”   林绿芙表情微滞,“展大哥不喜欢绿芙了吗?”   “不是。”展昭放下茶杯,“你先回去,一个月后我也回常州,我们……完婚好吧?”   林绿芙捂着胸口,呆呆的看了会展昭,然后高兴的跳了起来,“是,展大哥!”说着,她一下子抱住了展昭。   展昭扶住了她,心里想着之前和白玉堂的那个吻,那人总感觉怪怪的……      ☆、第三十章      第二天展昭送走了绿芙,回府就看见白玉堂正抱着剑靠在大门边,他一身白衣,如墨的发丝飘浮,剑眉微挑,带着几分仙气。   展昭低了低眉,然后笑了笑走过去,“白兄是在等我?”   “她怎么就先回去了?”白玉堂望了望远处道。   “她……”展昭想了想道,“下个月我也要回去了,同绿芙完婚。”   白玉堂盯着他的眼睛突然睁大,心口顿时一疼,“你,你想清楚了?”   展昭抬脸一笑,“展某决定了。”   “你昨天不是还说你要找个喜欢的人成亲吗?”白玉堂缓缓而道。   展昭走进大门,轻声道,“那个人太难找,找个喜欢我的也不错。”   白玉堂盯着他的侧脸,微微启了启唇,却没说出话来,他想说,爷好像……喜欢你了。   半个月后,狄青掳获襄阳王众党押解回京,在皇上和众位大臣的商议下,最后将赵爵终身囚禁大理寺,此事算圆满结束。   八月初四那天清早,一向炎热的天气竟然下起了大雨。原本前一天已经向诸位辞行的展昭不得不在开封府稍做耽搁,等雨停了再启程回常州。   白玉堂正抱着画影站在自己房间的围栏前看雨,那边展昭正巧出来,两人隔着大雨相互看了几眼。   “猫儿。”白玉堂在这边喊了句。   展昭微微凝住视线瞧了会他,并未想走过去,只是在原地不动。   白玉堂返回房间取了把雨伞,他撑着伞走到了展昭面前。   “白兄,有何要事?”展昭后退了步,以免这人把伞上的水弄到自己身上。   “爷和你一起会常州看娘好不好?”白玉堂道。   展昭说了句为什么,然后连忙道,“请白兄注意说辞,是我娘。”   白五爷抹了抹鼻尖,悄悄打量着展昭的神情,“你成亲不可能不邀请五爷去吧?”   展昭心道,还真有可能,他莫名觉得这人会去捣乱,展昭只好说,“展某怕白兄没这等空闲。”   白玉堂皱了皱眉头,“你没问过我,怎知爷有没有空闲?”   虽然下着大雨,展昭却觉得有些闷热,他感觉脖子都出汗了,展昭扯了扯衣领,“那白兄去就是了。”   白玉堂见他如此不在意的回答,心里突然涌上一股气,气来的太快,他抑也抑制不住。 作者有话要说:  要留言……   ☆、第三十一章   白玉堂弯腰,突然抱住了展昭把他扛在肩膀上,进了房间。   “白玉堂,你做什么!”展昭抓着白玉堂后背上的衣服,大喊。   白玉堂重重的拍了他屁股一下,接着把展昭摔到了大床上,然后欺身上去,“爷要让你想起我来!”   “你别乱来!”展昭缩进了床里,白玉堂一把把他拉着过来,然后双手压住他手腕,一只腿压着展昭的大腿。   展昭拼命挣扎,可惜他现在武功内力全无,又加之白玉堂使用了劲道,根本挣脱不开。   白玉堂唇角勾着魅惑的笑容,静静的低头看了会他。   展昭偏着头,躲开白玉堂炙热的呼吸,“白玉堂,你最好放开我。”   白玉堂说了句不要,低头一口吻在他的脖子上。   展昭浑身一颤,感觉被他吻住的地方炙热发烫,咽了咽嗓子,展昭大喊,“白玉堂,你疯了吗?”   白玉堂吮吸着他脖子,慢慢吻上了他下巴,“我是疯了,你不记得我了,我被你逼疯了!”   “就算我不记得你了,你也不能这么对我。”这简直是羞辱!展昭盯着他眼睛,脸颊微微发红。   白玉堂微微喘着气息,他感觉自己的心跳动得很快,“展昭,我爱上你了,所以你不能忘记爷!”   展昭微微拧眉,今天白玉堂可谓是给了他一个又一个的打击,“什么叫你爱上我了?白五爷别乱说话,展某是男人,不是什么……唔”   白玉堂闭上眼睛,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嘴,伸出舌头慢慢闯了进去,然后邀请他舌尖共舞。   展昭感觉呼吸困难,可是感觉这个吻却没有想象中的恶心,他睁开眼睛似乎可以数清楚白玉堂的睫毛,展昭差点沉溺其中。   白玉堂放开展昭的唇,就见这人张大嘴喘着气。白玉堂一乐,慢慢吻了吻展昭唇角的水渍,满足的笑了。   “你,你太过分了!”展昭双眼流动着水光,手上却悄悄在挣脱白玉堂的禁锢。   “过分的还没做呢。”白玉堂把他的双手用自己的腰带捆绑好,然后对着他耳边道,“爷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把你生吞活剥吃下肚!”   “不要!”耳边这人低沉的声音想起,吸引了他注意力,展昭却依旧发现了这人的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内衫里面。   “别怕。”白玉堂怕展昭伸脚踢自己,便干脆坐在了他腿上,然后慢慢摸着展昭的腰,“你相信我好不好?你说你喜欢的人是我,为什么还要回去和别人成亲?”   白玉堂在他身上揉揉捏捏,展昭觉得浑身酥麻,脸也红的发烫。   “白,白玉堂,你解开我!”展昭晃着胳膊,不停地喊着他。   白玉堂拉着他手举至头顶,“猫儿,解开你,你岂不是要反抗!”   “你……你厚颜无耻,不要脸!”展昭眼角渗了泪滴,骂完了后连忙偏头抿住了嘴唇,隐忍刚毅。   白玉堂俯身吻了吻他唇角,“我厚颜无耻也好,不要脸也罢,都是为了你,谁要你这只臭猫忘记我了呢?”   “白玉堂,你最好现在放开我,不然我绝对不会原谅你!”展昭正正经经的盯着他眼睛一字一句说道。   白玉堂眯眼看着他的神色,依旧坚忍不屈,他慢慢伸手拉开了绑着展昭双手的腰带,然后坐在一边,拉起了他。   展昭揉了揉双手,突然被白玉堂一把抱住。   白玉堂摸着他头发,不停的道歉,“猫儿,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展昭看了眼桌上的巨阙,然后抓着他肩膀,慢慢推开他,“你先让开,让我起来!”   “喔,好,你别生我气。”白玉堂朝一边侧坐了一些。   展昭下了床,穿上鞋子,拿起了桌上的巨阙,寒光一闪,剑锋架到了白玉堂的脖子旁边。   “猫,猫儿。”白玉堂偏头看着他。   “白玉堂,我说过我饶不了你!”展昭的巨阙靠近他脖子。   白五爷仰着头,“来吧,我不抵抗。”   展昭眯眼,移动巨阙,剑锋微微划破了他的脖子,流出了血渍,“别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放过你!”见白玉堂不抵抗,展昭拿下了巨阙,然后把桌上的画影丢给他,“起来!”   白玉堂抱着画影跟着展昭出了房门,此时外面的雨已经停了。   闷热的轻风吹拂,吹动了两人的衣裳,白玉堂和展昭持剑对立,展昭道,“出招吧。”   白玉堂摇头,“猫儿,我不想和你动手。”   “我想动你的手!”展昭一喝,“出招!”   白玉堂无奈,只能认真起来,他轻移画影,剑上反射着寒光。他轻挽剑花,剑如霹雳一般疾飞向对方,只听‘哐铛’一声,展昭扬巨阙挡住,火星剑花顿时四射,两人不约而同的纷纷跃起,于尘埃之中跳跃。白玉堂在空中旋身,画影挥出一片绚烂的光幕,似点点繁星从空中坠落,化解了展昭迎面而来的剑气。   长剑挥洒,刺眼的寒光飞跃,展昭长发微扬,脸色焕发出一种耀眼的光辉,他在笑,因为好不容易遇到对手!   两人越战越激烈,展昭突然感觉思绪有些混乱,头有点晕,以前一些事情的画面在脑海一一闪过,有前世他和白玉堂一起闯冲霄楼的场景,有白玉堂和丁月华成亲的场景,有他自己向白玉堂表明心意,那人转身离去的场景,种种的一切混搅在一起,十分杂乱。   白玉堂看见展昭眉头流汗,眉头紧皱,连忙停下来,“猫儿,你怎么了?”   展昭按着头,“头好痛。”   白玉堂走过去扶住他,“快进屋休息会。”   展昭推开他,连忙跑进了屋里,在桌边坐下。   白玉堂放下画影,站在他身后慢慢替他揉着太阳穴,“美食吧?还疼不疼。”   展昭靠在他身上,放松了情绪,“没事,好像想起一些以前的事情。”   白玉堂一喜,“你想起以前的事了?”   “应该吧。”展昭微微抿嘴点头,   白玉堂从身后抱住他,“猫儿,对不起,原谅我好不好?”   展昭叹气,摸着他的手背,“在你心里展某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没有,猫儿最大方的!”白玉堂吻了吻他的脸颊。   展昭面色一暖,睨了他一眼,“不要太放肆了!”   白玉堂笑着点头,“猫儿,和爷去白家港看看我大哥大嫂好不?”   展昭想了想,“应该是你先和我会常州见我娘。”   “好啊,猫儿有几兄弟啊?”白玉堂问道。   “一位哥哥,一位姐姐。”   “好的,先去你家!”   ☆、第三十二章   两人向包拯请了一个月的假期,随即踏上回常州的路。   一路清风霁月,彩云飘动,花了三天的功夫,白玉堂和展昭一同到了常州。   展昭的家住在西边的剑湖旁边,剑湖边上共有三处大宅子,展家,魏家,还有林家。   展昭领着白玉堂来到大门前,白玉堂愣了会,“猫儿,没想到你还是个富家子弟。”这处宅子的确很大,两边粉墙过去,一下子望不到尽头。   展昭只是笑了笑,然后上前敲门。   过了会,有人来开门,是为穿着灰衣的老者。   展昭微微点头,忠叔,我回来了。”   “小少爷?”展忠是展家多年的奴仆,见着展昭一时激动,连忙利索地跑进屋子里大喊,“小少爷回来啦!”   展昭请白玉堂进屋,然后关上了大门。   一位穿着黑色绣花锦缎的老太太手里拿着佛珠走出来,她身边跟着一男一女,模样和展昭有相似之处,白玉堂知道,那应该是猫儿的大哥和二姐。   展昭走上前去,单膝跪下,“娘,不孝儿展昭回来了。”   刘明倩是展昭母亲的名讳,她弯腰扶着展昭起身,“好孩子,回来就好,进屋吧。”   展昭拉回了白玉堂,“娘,这是白玉堂,和孩儿一起在开封任职的。”   “白公子好。”刘明倩点头。   白玉堂一笑,“娘好。”   刘明倩和其他几人一愣,白玉堂连忙改口,“伯母好。”   展昭的大哥叫展天华,二姐叫展惜,几人入座,展天华问道,“三弟,你怎么回来了?”   展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一个月前,孩儿答应了和绿芙的婚事,那时是孩儿太过草率轻浮了,想了想还是不合适。”   “这件事情,我们已经知道了。”刘明倩点头,“林家派人来同我们说过了,还说你一回来就可以成亲了。”   白玉堂看了眼展昭,想说什么,然后被展昭一把按住了胳膊,展昭道,“还请娘替孩儿退了这门亲事。”      ☆、第三十三章   展母未做出回答,只是过了会展惜问道,“林家姑娘还是不错,你为何不答应?”   展昭看了看白玉堂,“小弟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那人不是绿芙?”展天华问道。   展昭点头,“嗯,这事情小弟不好出面说,还请哥哥姐姐帮忙。”   刘明倩忽的一抬眼,“昭儿,你有喜欢的人了?”   展昭微微一愣,连忙点头,却不敢看自家娘亲。   “那对方是哪里的?”刘明倩问道。   “浙江金华白家港。”展昭低头拨动了会自己眉上的碎发。   刘明倩看了眼白玉堂,然后慢慢点头,“金华距离开封有点远,你和那姑娘怎么认识的?”   展昭启了启嘴,真想把实话都说出来,他摇了摇头,“还请娘先把孩儿和林家的婚事退了再说。”   几人又说了些,然后展母就让着两人下去休息了展昭的房间不叫雅致,一座挂着白色床幔的花雕大床,一侧临窗道地方放着一个小方桌和一座青竹制作的摇椅。   白玉堂扫了眼屋子,然后掀开腿袍转身坐在了摇椅之上。   展昭连忙伸手大喊,“玉堂,小心。”   白玉堂刚落座,椅子的一侧突然塌陷了下去,白玉堂撑着腿喊道,“可怜爷这一身耗子皮喔。”   展昭抿嘴,笑着过去扶起了他,“你坐哪里不好,偏偏要坐这里!”   白玉堂起身,拍了拍衣服,“干嘛把坏掉的椅子还放在屋子里?”   展昭的目光突然深远起来,“这是我爹亲手做的。”   白玉堂似知戳到他痛处,便抱住展昭拍了拍他的肩膀,“猫儿,对不起。”   展昭把头靠在他肩膀上,“没事的,玉堂,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   门突然被推开,进来的是展天华,他看见两人抱在一起,一怔,“你们在干嘛?”   展昭和白玉堂也没料到此刻会有人来,便呆住了,然后连忙分开,展昭道,“大哥,你怎么来了?”   “我给你们送换洗的衣服来。”展天华回神,慢慢的把衣服递给展昭。   展昭接过,然后推着自家大哥走了出去,“麻烦大哥了。”   展天华愣愣的看着展昭的房门被关上,他微微转动着眼珠想了想,刚才他看到了什么,三弟和一个男人抱在一起!不行,得赶快告诉娘听。      ☆、第三十四章   展天华把白玉堂和展昭抱在一起的事情告诉刘明倩的时候展惜也在,她奇怪的看了看自家大哥,“怎么了,三弟和朋友亲近会也不行啊?”   “不是,我就是觉得怪怪的。”展天华抓了抓头发道。   刘明倩慢慢拨动着佛珠,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会,她出声问道,“刚才昭儿说他喜欢的那个人是哪里的,你俩可还记得?”   展天华道,“浙江金华白家港的吧。”   “是啊,娘。”展惜也点头。   刘明倩抬起头来,看了看两人,“昭儿的那个朋友也姓白,不会这么巧吧!”   展惜思想保留,一开始还不懂自家娘亲这话的意思,后来见大哥不可思议的眼神,又往深处想了想,顿时明白了,她摇了摇头,“娘,这不可能吧?”   “娘也希望不可能,可是现在想来,你弟看那人的眼熟就不对。”刘明倩道。   展天华一拍大腿,“这可不行啊娘,我去找昭弟来问问。”   展昭被展天华带来而白玉堂暂时留在了他屋子里休息。   刘明倩也不知怎么开口,只是看了看展惜,展惜会意,慢慢说道,“三弟,你说你心上人住在白家港,那和你那位姓白的……朋友,有什么关系吗?”   展昭抬眉,见三人都看着自己,便一咬牙慢慢跪了下来,“孩儿做了一件天理难容的决定,可是却觉得娘亲和哥哥姐姐会体谅我,我喜欢的那个人就是……白玉堂。”   刘明倩闭上了眼睛,她心里有个直觉,就觉得昭儿会这么回答。   展天华瞪大了眼睛,“三弟,你是说你喜欢男人?”   “没有!”展昭失口否认,“而是小弟喜欢的那个人刚好是男人,我只喜欢他白玉堂,不管他是男是女!”   展惜抓着自己瑟瑟发抖的手腕,慢慢看了眼刘明倩,“娘,你和三弟说吧,我和大哥先出去了。”   刘明倩扶着额头,微微摆手,“你们先出去吧。”   待两人走后,她看着展昭,“你可知你和白玉堂在一起不但世俗不容,而且你两个以后都会没有孩子,无人送终?”   “儿子自然知道,只是,身边有他在就好了。”展昭在心底发誓,他已经错过了一次,绝对不要再错失第二次!      ☆、第三十五章   刘明倩一开始还是很镇定的,可是看见儿子隐忍的这么痛苦,她不禁捂着脸哭了起来。   展昭跪着上前,双手搭在她腿上,“娘,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孩儿的错。”   刘明倩摇头,摸着他的头发,“不是你的错,是娘的错,娘没有教导好你。”   “娘……”展昭忍着眼泪,“孩儿真的很爱玉堂,不能和他分开!”   “可是你能保证他会爱惜你一辈子吗?他以后不会遇见其他什么女人,变心吗?”刘明倩擦了擦眼泪道。   白玉堂本是好奇展天华把猫儿单独叫了出去干嘛,于是他便跟来站在屋子外面,然后就见展天华和展惜走了出来站门口,而且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自己。白玉堂走近,就听见里面展昭说着那句,‘孩儿真的很爱玉堂,不能和他分开。’   白玉堂心里一暖,唇角微微荡开微笑,他推开展天华和展惜的手,然后走进了屋子。   “我白玉堂这一世也绝对只爱展昭一个人,其他女人,我看都不会看一眼。”白玉堂跪下道。   “玉堂……”展昭抹了抹眼泪,回头看着他。   “伯母,请给我一次机会,我白玉堂一定能给展昭幸福的。”白玉堂信誓旦旦道。   刘明倩看着他俩,然后突然笑了,点头道,“我就给你一次机会,可是你若是让我儿伤心了,那到时候就别怪我不同意了!”   白玉堂一愣,连忙点头,“谢谢娘!”   他改口极快,都让展昭和刘明倩有些不适应,展天华和展惜走了进来,展惜道,“娘,你同意他俩在一起,那林家的婚事怎么办?”   “只能退了。”展天华看了眼白玉堂道。   第三日正午,刘明倩带着展昭和展惜去林家了。独留下白玉堂和大哥展天华在家里。   约过了一个半时辰,他们就回来了,白玉堂急忙忙的跑到展昭身边去问,“猫儿,婚退了吗?”   展昭神神秘秘的一笑,“你猜。”   白玉堂心中有数,抬着胳膊围住展昭的脖子,“臭猫,还敢让五爷猜啊?”   展昭微微咳嗽了声,惹得其他三人驻足回头,白玉堂连忙放开他,好生拍着他背,“没事吧,没事吧。”   展昭靠在他怀里,笑道,“婚退了。”   其他三人无视这两人各自散去了。   “林家怎么同意退婚了?”白玉堂抱住他问道。   展昭掰着他手指玩,“林夫人不同意她女儿嫁个做官的人,只希望她过个普通人的生活,这婚自然好退了。”   白玉堂一笑,对着他脸颊亲了一口,“这么说,还是你这身猫皮帮了大忙!”   展昭给了他一拳,笑着推开他走了。      ☆、第三十六章   过了几天,两人离开了展府,前往浙江金华白家港见白玉堂的大哥。   一路骑马飞奔,俩人于第三日的中午到了白玉堂家里。   开门的是白兴,他在白玉堂家里做了三十年的管家,他一见着白玉堂,就激动的喊了句,“小少爷,你回来啦!”   白玉堂扶额,拉过了展昭,问白兴,“大哥,大嫂在家吗?”   “小少爷,大少爷,大少奶奶刚好在家呢!”白兴高兴的边说着边让开了路请他两人进门。   白玉堂哥哥叫白锦堂,他脸的轮廓和白玉堂有点相像,他发丝被一轮金冠束好,穿着一身褐色的绣有白色祥云纹路的长跑,腰束黑色宽片腰带,显得有些沉稳。白玉堂的大嫂叫梨蕙,她身着白色绣花长裙,肩披黄纱,温雅可人。   白玉堂给两位行了礼,展昭依次叫人,“白大哥,白大嫂好,在下展昭。”   黎蕙高兴的看着他俩人,“你就是和二弟一起在开封任职的展昭吧?”   展昭慢慢的笑着点头,“是的,白大嫂。”   “好好好,看着就面善。”黎蕙笑着拉着俩人的手朝外边走,“一路辛苦,饿了吧,大嫂我叫人准备了美酒佳肴,吃一些吧!”   白玉堂朝后边看了眼白锦堂,见他笑着跟着上来便又转回了头看前面。   白家大嫂很好客,弄得展昭都有点不好意思,“大嫂,我只喝一点酒,不能喝太多。”展昭挡着酒杯,不让黎蕙倒酒。   “没事的,这是竹叶青,不烈的,多喝一点没事。”黎蕙笑着道。   “玉堂......”展昭求助白玉堂。   白五爷笑而不语,只是静静喝着酒,随即慢慢冲摆了摆手。   展昭无奈,只能放下手,由着黎蕙给他把酒满上,“谢谢大嫂。”   黎蕙吃着酒菜,问白玉堂,“你这次怎么有空闲带朋友回家了?”   白玉堂抓了抓头发,“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嫂子呢。”   展昭和他四目相对,然后又偏开了视线,展昭静静的低着头喝酒不说话。   “什么重要的事情啊?”黎蕙问着他。   “待会告诉大嫂你听。”白玉堂眯眼笑道。   白锦堂看了他眼,“不能和大哥说吗?”   “先告诉大嫂!”白玉堂一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  当你看到了俺说的话,请留言,谢谢~   ☆、第三十七章   黎蕙随着白玉堂进了偏厅,两人慢慢在桌边坐下来,黎蕙问道,“你要说什么?”   白玉堂摸了摸鼻子,慢慢深吸了一口气。黎蕙看着他,“我好害怕啊,你到底要说什么?”   白玉堂笑了笑,没说话。   “你是不是找了什么有问题的女人啊?”黎蕙道。   白玉堂摇头,“不是。”   “那为什么你这么严肃啊,二弟,你可不是这个样子。我等不下去了,你快说吧。”黎蕙说道。   白玉堂点头,“我决定说出这件事情,因为大嫂是家里的主人,最坚强,比起大哥,不会比大哥受到的打击那么大。”   黎蕙微微蹙眉,“好的,我知道了,你说说看,只要解决不就好了吗,你在外面闯下什么祸了吗?有女人坏了你的孩子,以此来威胁你?”   “不是的。”白玉堂坐直身子,抿嘴摇头,“我有断袖之癖。”   “你......”黎蕙眼神呆滞了会。   “是,我不喜欢女人,而喜欢男人。”白玉堂看着他,“我想说出来,告诉大哥大嫂,不论是会被揍还是被赶出去,对不起,你和大哥说吧,你们要我离开我也会离开的。”   黎蕙抹了抹眼泪,捂着嘴,“玉堂,你为什么会这样子。”   “我也不知道,我做梦都没想到过,我喜欢的人其实就是展昭。”白玉堂道。   “对不起玉堂,我是被吓到了,我不能不被吓到。”黎蕙捂着脸。   白玉堂点头,伸手替黎蕙擦了擦眼泪,“大嫂,你和大哥说吧,我对他开不了口。”   黎蕙握住他的手,“好好,你别想太多,交给我来解决,你要记住,我们是你最亲的人。”   “谢谢大嫂。”白玉堂笑了笑。   白玉堂拉着展昭休息去了。   黎蕙叫白锦堂进了卧房,想着怎么开口说白玉堂的事情。   “蕙儿,你要说什么?”白锦堂拉着她在桌边坐好,然后问她。   黎蕙为难的抓了抓头发,“是关于玉堂的事情。”   “什么事情?”白锦堂端着茶杯放在黎蕙面前,然后自己捧着一杯慢慢开始喝,“感觉挺严肃的,是什么大事?”   黎蕙的手指有些颤抖,她看了眼白锦堂,然后强稳下心神,“你知道二弟为什么一说到成亲之类的事情就觉得很反感吗?”   白锦堂微微喝了口茶,点点头,“是啊,我也发现了,为什么?是不是他有心上人了?”   “不是。”黎蕙摇头,“他喜欢男人。”   白锦堂手指微抖,茶杯坠落在地砸开了花,“你说什么?”   “二弟他喜欢男人而不喜欢女人!”黎蕙看了眼地上碎开的杯子,忍着酸楚重复了一句。   “那个混蛋这么说的啊!”白锦堂拍桌子。   黎蕙拉着他的手,“锦堂,你别激动,是今天二弟亲口对我说的。”   “他个混蛋,是不是疯了!”白锦堂瞪大了眼睛。   “锦堂,你要体谅他,得相信。”黎蕙说的。   “本以为这只是别人家的事,没想到会发生在自己家里。”白锦堂锤了锤桌子。   黎蕙抓着他胳膊,“我们不要和玉堂吵架,不要问是为什么,也不可以说不好,不要骂他,有我们在他身边就够了,不是吗?”   白锦堂看着黎蕙,慢慢抹了抹眼泪,他起身将黎蕙搂在怀里,“不要让玉堂一个人在冰天雪地里,他至少还有我们这个温暖的家。”      ☆、第三十八章   白玉堂抓着展昭的手指坐在房间的桌子边上,他道,“猫儿,我有点担心啊,哥哥嫂子们不答应怎么办?”   展昭微微皱眉,抽出了手指揉了揉,“船到桥头自然直,别担心。”展昭慢慢呼吸了口气,其实他也有点着急。   白玉堂抿了抿嘴角,“我们过几天去陷空岛吧?”   展昭眨着眼睛看了眼他,然后笑着点头,“好,干脆把事情都解决!”   白玉堂移着凳子靠近他,一把把人揽进怀里,“猫儿,你能说说为什么看上了爷吗?”   “看上了就是看上了,哪有为什么。”展昭动了动,笑着把头靠在他肩膀上。   外面已经近黄昏了,橘色的夕阳如雾似纱的漂浮在天边。两人抬眼,透过打开的菱窗正好可以看见天边的夕阳。   到了晚上,白兴在门外请二人前去用饭。   白玉堂和展昭一前一后的进了厅内,下人已经摆好碗筷在旁边伺候着,白锦堂和黎蕙坐在一起,看着两人。白锦堂面无表情,很是严肃。   白玉堂看了眼展昭,然后扯了扯他衣袖,两人一起坐下。   安静吃饭,过了一会,白锦堂慢慢开口,“玉堂啊,你是不是喜欢展昭啊?”   “咳咳......咳!”白玉堂捂着嘴,然后偏头看了眼展昭,就见这人正咬着筷子,愣愣的。   白玉堂轻轻抹了抹嘴边,然后点头,“大哥,你都知道啦。”   “你大嫂都告诉我了。”白锦堂点头,“你现在对这种事情是什么想法?”   “你知道小弟性子倔,认定了的事情就不会回头,所以这辈子展昭我是要定了!”白玉堂放下筷子道。   展昭心里百般滋味,只是抬眸静静的看着他。   白锦堂看了眼黎蕙,见黎蕙点头,边看着白玉堂道,“哥哥现在还不能接受,但是不是说不可以接受,你得给大哥一些时间,可以吗?”   白玉堂笑着点头,“可以,谢大哥。”   白锦堂问道,“卢大哥他们知道了吗?”   白玉堂摇头,“过几日我们就去陷空岛,把这件事情告诉他们。”   白锦堂捂着胸口深呼吸,“希望他们能接受的了。”   白玉堂点头,四人继续埋头吃饭。   在家里休息了四天,展昭和白玉堂二人启程出发去陷空岛,一路欢言笑语,花了四天的时间来到了松江渡口。      ☆、第三十九章   “船家,能否摆渡上陷空岛?”展昭站在岸边朝着划过来的小船招手。   摆渡的人是刘老头,看着岸上的人有些面熟,便喊道,“是白五爷吗?”   展昭扬着手,“是!”   刘老头划船靠岸,请二人上船。   白玉堂上船,然后站在船头伸手接展昭过来。   展昭一脚踏上了船头,然后拍开了他的手指,“挡道了你。”   白玉堂身子没动,等展昭上了船,然后一把搂住他。展昭慌张的看了眼刘老头,见他正背对着自己划船,便稍稍放心了。   展昭瞪了白玉堂一眼,然后拉着他的手进了船棚里。   水面微漾,泛起无数的波澜,船头的水面下冒出了许多小鱼仔,随着船身游向前方。   船到了陷空岛,白玉堂上了岸,马上有人进去禀报了。   白玉堂和展昭朝五义厅走,去五义厅的途中要经过一片青桐树林,现在正式梧桐开花的季节,黄绿色淡淡的小花开在枝头,十分优雅,梧桐树魁梧高大,树干挺直,没有节支,现在是夏季,梧桐还没有多少落叶,碧绿的树叶,气势勃勃,树叶浓密,向一个巨大的伞,一片葱郁。   两人并肩静静的走在小道上,安静和谐。   展昭道,“到时候是你说还是我说?”   “自然是我说了,怎么好意思让你开口。”白玉堂搔了搔贴在脸颊上的头发。   展昭点头,静默不语。   很快两人就来到了五义厅,四鼠几人在十天前就回来了。闵秀秀正抱着小孩子,蒋平摆着扇子在逗卢珍。徐庆坐在一边的桌子上擦着大钢刀,韩彰和卢方安静的喝着茶在聊事。   白玉堂和展昭进了大门,白玉堂依次叫人,然后展昭也依次喊人。   “哎,五弟?”闵秀秀高兴的抬眼看着他,“你不是去看锦堂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白玉堂抿着嘴角上去,“想大嫂哥哥们了,就早点回来了。”   蒋平笑着点头,心道五弟懂事了,然后他看向展昭道,“展小猫也来啦。”   展昭拱手行礼点头,“蒋四哥。”   卢方起身,“五弟这次带着展大人一起来啦。”   白玉堂点头,展昭笑着看了眼卢方然后也慢慢点头。   白玉堂走到闵秀秀身边逗卢珍去了,小孩迷迷糊糊的眯着眼睛,挺可爱的,白玉堂忍不住便伸手摸了把。   闵秀秀连忙抱着孩子侧开身子,“你动作轻点。”   白玉堂抬脸笑了笑,然后连忙喊着展昭过来,“猫儿,来看看,这小鬼好可爱啊!”   展昭揉了揉鼻尖,然后笑着走过去,“玉堂,由小孩子睡吧,别闹了。” 作者有话要说:  路过的求留言,求冒泡,求收藏,谢谢 俺的企鹅号是1473276630,欢迎勾搭~~   ☆、第四十章   白福带着下人布置好了美酒好菜,然后叫着众人进厅内用餐。   卢方他们落座,闵秀秀把卢珍交给了奶娘,然后坐在了白玉堂左手边,白玉堂右手边是展昭。   白玉堂满上酒,依次给四位哥哥敬酒,闵秀秀不停的给白玉堂夹菜,“五弟,多吃些,这些都是你爱吃的。”   白玉堂点头吃了几口,然后偏头看着展昭,展昭只吃了几口蔬菜就没有动筷子了,白玉堂夹了个红烧鸡翅放进展昭的碗里,“猫儿,多吃些。”   “谢谢玉堂。”展昭微微看了眼其他人,然后道谢。   蒋平咬着筷子,一双眼睛静静盯着白玉堂,然后慢慢眨了眨眼睛,又偏开了视线。   展昭安静的吃着菜,时不时抹了抹鼻尖,说实话,他现在有些紧张。   白玉堂在考虑到底是先告诉大嫂听,还是先告诉哥哥们,又或者一起告诉他们?   闵秀秀道,“你们告假了多久,准备玩几天呢?”   白玉堂笑道,“只要大嫂不赶我们走,我们就一直在这里玩。”   “去,少贫嘴。”闵秀秀抿嘴笑了笑。   展昭对着众人道,“我们有一个月的假,应该还剩几天吧,到时候就要回开封了。”   几人用过饭,卢方道,“好,你们先去好好休息吧。”   白玉堂摇头,“小弟还有事情要和大嫂哥哥们说。”   蒋平难得看到白玉堂这么认真的表情,便也在意了起来,“你要说什么事情?”   百福带着下人来清理饭桌,白玉堂便请其他人去偏厅。   闵秀秀道,“五弟,什么重要的事情啊?”   白玉堂站着,他看着几人落座,然后在偏厅中央对着他们跪了下来,展昭看到了他这个举动,连忙站了起来。   白玉堂抿了抿嘴道,“小弟有喜欢的人了,已经决定要和他共度一生了,可是这个人你们都不会接受!”   闵秀秀一笑,“五弟,你真的有喜欢的人了?我们怎么会不接受呢,谁啊?”   蒋平手握着扇子,然后拧了拧眉头,他看了眼展昭,心道不好。   白玉堂看了眼展昭,然后对着几人一磕头,“小弟实在不想瞒着大嫂和几位哥哥。”   韩彰几人吓了大跳,卢方连忙走过去扶着他,叫他起身,“五弟,你怎么行如此大礼,快起来,快起来!”   “不,你们听我说。”白玉堂推开卢方的手,“我喜欢的人是展昭......”   卢方恍若被雷劈,呆呆的看着他不知所措。   “五弟,五弟,你说什么?”闵秀秀捂着胸口,慢慢的走向他。   “小弟喜欢的人就是展昭,你们没有听错,我也可以肯定自己没有说错。”白玉堂紧了紧拳头道。   徐庆看着展昭,一拍桌子,“老五啊!你说什么呢!展小猫是男人!你有断袖之癖啊!”   白玉堂紧紧的咬着嘴唇,然后慢慢点头。卢方被徐庆的声音唤回神,他低头看了眼白玉堂,接着抬手给了他一巴掌,“你混账!”   白玉堂捂着脸,默默不语。   “卢大哥......”展昭走过去扶着白玉堂,“你别怪他们,都是我的错,是我害了玉堂。”   “你们好样的,竟然做这种龌龊之事,你们怎么去面对江湖人士!”卢方道。   “当家的,你这话太严重了。”闵秀秀抓着卢方的胳膊。   卢方的话像锤子一样,锤在白玉堂的胸口,白玉堂闭着眼睛垂着头。   偏厅一时安静了下来,展昭也跪下来,看着大嫂和几位哥哥。   过了会,蒋平摇着扇子走到了卢方身边,对着他耳朵说了一些话。   卢方看了看展昭,然后缓和了下表情,“五弟,展昭,你们先下去吧。”   白玉堂起身,拉着展昭出了偏厅。   过了悬崖上的铁索,两人来到雪影居面前。   “玉堂......都是我的错。”   白玉堂紧紧握着他的手,慢慢摇头,“猫儿,爷累了,现在只想好好休息一下。”   展昭看了会他,然后走上去抱住他,“对不起玉堂。”   “你没有错,不要道歉。”白玉堂把头靠在展昭的肩膀上,轻轻抱住展昭。   展昭忍着鼻尖的酸楚,紧紧抱着他,对不起玉堂,我已经错过了你上一世,这一辈子无论如何都绝对不要再错过你。   白玉堂拍了拍他的背,然后慢慢推开他一点,他看着展昭双眼含着水光,道,“怎么了,想到什么伤心事了?”   展昭低着头,微微擦了擦眼睛,“没事,没想什么,我们过了这一关就能真的在一起了,再也不要惧怕任何事情了。”   白玉堂笑着摸了摸他额上的发丝,“笨猫,就算过不了,我们也真正的在一起了。”白玉堂挑眉又说了句,“虽然......你现在还不是爷的人!”   “白玉堂......”展昭幽幽的喊着他名字。   白五爷笑着推着展昭进了雪影居。刚一打开门,就见小绿毛从眼前飞过,白玉堂一跃上前,伸手抓住了小绿毛,“嘿,看你哪里跑。”   展昭笑了笑,转身关上了房门,然后走到白玉堂身边看着这鹦鹉,“你捉住它干嘛?”   白玉堂捏了捏小绿毛,笑着看着展昭道,“爷感觉它肥了不少。”   展昭伸手摸了摸鹦鹉的毛,心道还挺滑的,然后说,“放了它吧,别捏死了。”   白玉堂点头,然后松开了手,鹦鹉咻的飞出了窗外。窗户外面泡桐树盛开的白色小花随风飘落,轻悠悠的落在了草地上。   白玉堂伸手抱住展昭,然后在他脸颊上亲了口,“猫儿,我爱你。”   展昭笑着点头,把头靠在白玉堂的肩膀上,他静静望着窗外,屋外的风景映入了他的眼中,外面飞花乱舞。   白玉堂抱紧了展昭舒心的笑了笑。   不求永恒,唯这一世,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了!!! 欢迎前来勾搭,如何勾搭,详情见文案!!谢谢大家的支持,谢谢!!!!   ☆、番外,把酒需尽欢   白玉堂想把展昭吃干抹净很久了,可是展昭一直扭捏拒绝。这天傍晚,白玉堂买了两大坛子的女儿红,然后进了展昭房间。   展昭刚好沐浴完,正穿着亵衣坐在桌边擦巨阙,他抬头看了眼白玉堂,然后道,“玉堂,你买这么多酒回来做什么?”   白玉堂一笑,在他什么坐下,“还能做什么,灌猫啊!”   展昭温柔的对着他一笑,然后对他招手,“你靠过来下。”   白玉堂听话的把头靠过去,正想问他要说什么,展昭就突然对着他脸颊亲了口。白玉堂乐的不知所以然,然后笑道,“亲,你又愿意,做那啥怎么不肯!”   展昭面色尴尬,脸颊感觉有些润红,“展某知道你不会做那啥,展某也怕疼。”   白玉堂伸手抱住他,“好猫儿,就依爷一次好不好,我绝对会小心点的。”   展昭甩开了布,然后推开他,“喝酒,喝酒,不准想这事。”   白玉堂哼了声,接着坐好,然后从一侧的柜子上拿下了两个白玉杯子,“用这个喝酒,最好了。”   “嗯。”展昭点头,这个杯子是展昭买回来的,他知道白玉堂讲究。   白玉堂把杯子放在桌上,然后取下了两个酒坛上的红色布塞丢在一边,“今天一人一坛,谁都不可以落下。”   “你想灌醉我吗?”展昭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白玉堂一笑,“就是要灌醉你,这样爷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哈哈......”   展昭斜了他一眼,然后抿嘴倒酒,白玉堂早就倒好一杯,开始喝了。   琥珀色的酒液在杯中摇晃,展昭闻着酒香慢慢的喝了一口。   外面的天色逐渐暗淡下来,展昭去找白烛,翻了半个柜子都没有找到,只找到一根比较大的红烛,“玉堂,蜡烛用完了。”   白玉堂提着酒杯喝了口道,“那爷去买点回来?”   展昭摇头,“不用了,这还有个红烛,先用着吧,反正一样亮堂。”   白玉堂咬着酒杯,笑着点头,“好。”   展昭点好蜡烛,屋里瞬间被橘黄色的光芒充满了,白玉堂看着展昭柔和的脸,不禁想凑上去咬一口。展昭笑着看着他,“喝酒就喝酒,不要一直盯着我看,你也好意思。”   白玉堂伸长胳膊揽着他肩膀,“怎么不好意思了,你现在是爷的,爷看看自家猫儿还不行啊!”   “展某是自家的,不是你的。”展昭给他倒了杯酒道。   白玉堂凑过去对着他耳畔轻声道,“马上就是了。”   展昭脸颊绯红,然后笑着拿下他的胳膊,“来,展某敬你一杯,”   “能不能和爷喝杯交杯酒?”白玉堂伸着胳膊道。   展昭看着他,好像有些为难,白玉堂继续道,“你嫌弃爷咯?”   展昭咬了咬唇角,然后伸着胳膊,“好,交杯酒就交杯酒!”   两人胳膊互相挽起来,慢慢喝着交杯酒,喝完后展昭放下了酒杯,白玉堂舒心一笑,然后给他倒酒。展昭道,“满意了吧。”   白玉堂点头一笑,“自然满意。”   展昭看着他,两人会心一笑,不在说话,屋内一时安静了下来。   两人都喝了半坛多,白玉堂还清醒的很,展昭却醉得有些晕晕乎乎了,他把头靠在白玉堂的肩膀上,“玉堂,我想睡了。”   白玉堂连忙放下杯子扶着他,“就要睡了吗,你醉了?”   “展某才没醉呢。”展昭拍着他胸膛道。   “一般喝醉了的人都不会承认自己醉了。”白玉堂笑道。   展昭搂着他脖子,眯着眼睛看着白玉堂,“玉堂,你怎么这么好看啊?”   白玉堂捏着他鼻尖,“臭猫,你也好看啊!”   展昭半起身,凑上去吻住他的唇,“玉堂,我喜欢你......”   白玉堂张大嘴含住他的唇,猫儿看样子真是醉了,他搂住展昭的腰,起身把人抱入怀里,他唇不断的吮吸着展昭口中的唾液。      白玉堂心里一紧,以为他晕过去了,便连忙躺在他身边抱着他,“猫儿,你没事吧?”   展昭脸色有些苍白,他抬着头看着白玉堂,然后勾唇一笑,“玉堂,我没事。”   “猫儿,辛苦了。”白玉堂伸手把展昭抱入了怀里,然后吻了吻他的脸颊,“睡吧,我不做了,爱你。”   展昭把头埋在他胸膛前,然后幸福的闭上了眼睛。   外面星辰闪烁,微风轻拂。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我在人群中寻你百次,这次总算找到了你,望你待我真诚,我用一世回报你,永生不变。 ╔☆→—————————←☆╗ ┊小说下载尽在 书本网 ┊ ┊ http://www.bookben.cn - 手机访问 m.bookben.cn ┊ ┊             ┊ ┊【本作品来自互联网    ┊ ┊    本人不做任何负责】┊ ┊             ┊ ┊ 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 ╚☆→—————————←☆╝